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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戰慄，他將雙手放在褲子兩側，用略微迷茫的大腦聆聽了這一番講話，人在面對未知的恐懼似乎都有一種強烈的應激反應，警告本體該快速逃離。

例如，他發現自己的指甲全部都翻了起來，顯露猙獰的血絲，十指連心，刺痛席捲了他從一開始就砰砰直跳的心臟。

「你願意與我一同領略終極的一角嗎？」

他到底來到了什麼鬼地方？

令人恐懼的戰慄透過漫長的神經迴路反饋於自身。

小丑彷彿被扼住了脖子，他想要發瘋似的尖叫，拍打著無用的肢體逃離這個人，哪怕是狼狽地匍匐在地也可以。

可他親耳聽見自己的聲音興奮的從喉嚨裡蹦出來，臉頰滾燙，他從那雙鏡子的眼睛看見自己的倒影。自己慘白的面孔上浮現出少女般的紅暈，該死，不由自主——

「我答應…我答應您，這是我的榮幸。」

他說話打磕巴的，聲線不知是顫抖還是興奮，總之是病態的不正常。

小丑的大腦被切割成了兩半，一半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熱切的想去舔眼前這個人的靴子。另一半則震驚自己不能自控的所作所為，卻毫無辦法。

至於他來到這裡的最初目的，早早的就被拋之腦後了。

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步邁開的舉止使他華美衣袍的衣角被扯開，細軟的亞麻布紋飾有金絲，面板微微裸露。

小丑只感覺一陣眩暈，有一圈又一圈的波紋重影在視網膜上暈染，語言系統好像被不堪忍受之物狠狠地撕裂，保持迷茫困頓的樣子，他踉踉蹌蹌地跟上前者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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