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搞好關係(第2/3 頁)
話他為了個卑賤的女人放棄了大好前程。他爹長孫長夫一氣之下放出話:可娶不可妻。是以,時至今日,長孫無爭他老婆也就是長孫越她親孃,還只是個妾。
而讓人更意外的是,長孫無爭自此後再未娶妻,那正室之位至今仍舊空懸。從另個角度來講,他是徹底放棄了爭奪家族龐大生意的機會。
因得罪了墨斐,在朝中也難以施展,若不是還沾著家族的光,怕是早已失了權位。
蘇衍又氣又嘆,真不知道這錦倌是在罵長孫熹還是在罵長孫越,如果是前者,那也太不敬業。
錦倌也知道自己嘴快說錯了話,下意識去看長孫越,看到她那張可憐巴巴的臉後,心裡又悔又氣,指著長孫熹恨恨道:“都怪你!”
長孫熹得意地對錦倌道:“是你自己說的,關我何事!何況這是個事實啊,長孫越的娘就是個侍女。長孫家歷來看重家世,我接管是天經地義,哪是撿的便宜!難道讓她這個賤婢的女兒繼承家業?豈不讓後人笑掉大牙?”
“夠了!”長孫越緊緊竄著拳頭。
假設這件事放在蘇衍身上,她是定要讓長孫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但是長孫越卻只是一臉憤怒,也僅僅只是憤怒,然後,逃出了學堂。
蘇衍震驚不已。
若放在從前,她是斷然不會去安慰,甚至還要罵上一句‘真無能’,可是如今她是先生,作為先生總是要關心下學生的。
蘇衍搖頭嘆息:真是作孽啊作孽!
一邊抱怨,一邊追出去。
被錦倌意外抖摟出來的長孫越父母的往事,一開始還在書院傳得沸沸揚揚,可是沒過幾天,便如水中石,也就剛落下的時候有個響聲,後來便沉入水底,毫無動靜。
但是蘇衍卻越想越鬱悶,自己初初接手學堂,便要忍受這樣的氣,就算當初自己剛到蒯烽鎮,人生地不熟,那麼多人欺負自己,她也能和他們打上一架,如今卻只能憋著,還得勸架,還得斷官司……
看來左卿也並非對自己特別照顧,不然為啥要安排她接手這樣棘手的學堂?
南湖盡頭的曲橋上,西樓搖扇望月,月光潤澤他的臉龐,稜角柔美乾淨。
“夜深人靜,怎的叫我來此,不怕有人盯梢?”
幽幽古橋,冷冷湖光之中,左卿緩緩走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竟然比這湖光還要冷幾分。
西樓臉上揚起一抹暖意,與之形成鮮明對比:“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還是三年前,在大漠,沒想到三年過去了,你我仍在原地。”
左卿過去與之並肩:“三年的準備就是為了今朝,是以也不算原地。”
“可是你現在的動作,似乎有些放緩了,不是嗎?”
“你放心,”左卿冷冷道:“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辦好。”
西樓微微一笑,十分清雅,“自然是放心的,不過是提醒你罷了。政親王行事謹慎,我們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阿衍帶回來,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反應,難保他棄車保帥,你可得慎重。”
“十年前王爺派出唯一信任的侍衛蘇溟保護蘇衍,僅憑這一點便能證明王爺對女兒的重視,他不會不顧及他最珍貴的女兒。”
“那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
“還是那句話,你放心!”左卿轉過幽冷的目光,“我佈下的局,棋子該怎麼走,都在我的掌控中。”
西樓神色沉沉,隱有不滿,但只是一瞬,便化作烏有,他搖著摺扇,微微笑道:“自然以你的計劃為準。”
“如此,便好。”
左卿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左卿!”西樓將他喊住,“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是說蘇衍。”
左卿不解的瞪了他一眼:“夜風吹傻了吧?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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