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馬甲快掉完了(第2/2 頁)
子也不是誠心想救弟弟。你那弟弟,手上害了數條人命,造了累累殺孽,我刑獄司按照大梁律例法辦,想來無人可以干涉。當然,行刑過後,威遠侯府可以以家屬的身份來認屍。”
已然是動了殺意。
韓經韜憤然叩桌道:
“姜燭!我給你三分薄面,你不要太過分!你知道我弟弟他遭受了什麼嗎?
他心智不全,幼年時受盡折磨,過得不如家裡的一條獵犬,不過是遭人利用,才鑄成大錯。
姜燭你本事抓真正利用他的那群賊匪,便拿我那個可憐的弟弟開刀麼!你若是敢動我弟弟一根手指頭,我韓經韜便是拼卻了一身性命,也要讓你也不得善終!”
想不到韓經韜看似冷面冷心,對韓青羽卻是個肯掏心肝子付出的好哥哥。
回想到韓青羽那一身可怖的傷疤,林芷瀾也泛起了同情。
韓青羽為自己的自白也有幾分道理。
他是做出了毒藥,本意不是害人,是被那群助紂為虐的賊匪擄過去當作工具使用,他也不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自幼遭受非人折磨,讓他見到一個願意收留他的地方便像找到了家一般賴著不走了。
和他言辭交談的時候不難發現他的認知宛如幼童。
本朝法律,利用傻子與幼童造下殺孽,是由控制他的人負責的。
如果被按律處斬的人只是韓青羽……
想到那個少年,被束縛著,矇住雙眼,無人可要,無處可歸,沉迷毒與藥的配比,口中仍喃喃著藥物的反應變化。
林芷瀾不願意,看到死的是他。
桌子下,姜燭悄悄捏了捏林芷瀾的小指。
這是他們間不成文的默契。
不需要挑明,不需要開口言說,肢體上輕輕的觸碰,便能心意相通。
林芷瀾懂了,姜燭這是在逼韓經韜張開他那張咬著秘密不松的嘴。
韓青羽是個可憐人,不該跟著賊匪,也不該回到威遠侯那個虎狼窩,假以時日遇到合適的人潛心教化,將毒術用到對的地方,未嘗不能造福天下。
姜燭波瀾不驚道:
“那就要看你這個做哥哥的,願不願意替弟弟戴罪立功了。”
韓經韜煩躁地轉著手上的扳指。
“那個人”他不敢走漏相關的風聲的。
說出去半分,他和弟弟照樣活不了。
韓經韜“嘶嘶”抽著冷氣,窮途末路了,嘆道:
“我能告訴二位的是,‘那個人’勢力非常大,地位非常高,即便是你們,也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真會不知道怎麼就丟了性命。
我不是配合,先前想隱瞞一些事,不過是隻求自保,絕無戕害長公主之心。”
林芷瀾和姜燭的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驚詫。
最開始的推測,他們只以為是個想謀反的王爺、將相之類,聽韓經韜這警告中帶著深深的敬畏與恐懼,看來,那人的地位還要更高。
那日蓄意勾引月瑩的“王永昌”,怕是也僅僅是個棋子而已。
韓經韜望著眼前那個差點死在他手上的女子,那個他以為模仿長公主像到復刻的人……
韓經韜心念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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