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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點就是衛仲道走文走武?走爭霸走輔佐?
我很負責告訴各位兄弟,像這種病秧子只能走文,哪怕是吃了藥劑體格強壯像呂布那樣獨戰天下,一定不符合大家原來對衛仲道的認識吧。
至於爭霸還是輔佐。
一定是輔佐,至於輔佐誰,先容作者賣個關子。
問題是說完了,總體上還是要感謝各位書迷兄弟的支援,本書更新這麼慢你們依舊能夠看下去,雖然我已經沒有臉再向各位討要推薦票與收藏了…
可是你們萬萬沒想到的是。
小灸就是這麼厚臉皮啊!
求推薦求收藏。
最後願各位書迷兄弟心(看)想(衛)事(仲)成(道)!
第二十三章 在路上(二)
沒有曹操那樣精壯的馬匹,也沒有袁術那般奢華的排場,一輛馬車就這般在河東境內駛著,一直在車前趕車的老僕和瞌睡的童子是這支車隊唯一的點綴。
“咳咳咳。”由於簡陋的馬車密封的並不是很好,濺起來的灰塵偶爾還會跑到車廂裡面。
一個不惑之年的男子不停的用手掃著面前灰塵,但是瘦弱的身體很明顯早已經不堪著車馬勞頓…
“王公!”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焦慮看向中年人,替他掃了掃衣袖之上灰塵,便開口說話。
“這幾日的行程實在是難為王公了,王公本是大學問之人,本來此次河東由我與根矩前來就好,王公何必如此親身來承受車馬勞頓之苦?”
年輕人這番話在這幾日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是每次看到眼前的王烈如此咳嗽總是有些於心不忍的去問。
“幼安啊。”王烈在182年準確的年齡應該是四十二歲,但是從現在看來卻更老了十歲左右,卻絲毫不影響他大儒的氣質,乾瘦的臉上閃出一絲微笑,揉了揉太陽穴便說道。
“我等讀聖賢書之人本就應該體驗著百姓疾苦,這點行程算不得什麼的…況且我昨日打聽得知康成公也來了,仔細算算康成公今年也有六十又五了吧…我王烈不過不惑之年這點勞苦還是受得起的…”
管寧與一旁的邴原聞言都是一楞,一向沉默寡言的邴原卻是搶著說道。
“王公訊息哪裡來的,康成公都能屈駕河東,那真是給那衛家天大的臉面了…”
王烈還是一副老生長談的樣子說道:“昨日在聞喜停留之時我已經聽聞康成公的車隊早了我們一日離開,訊息應該是錯不了的。”
將裹在身上的棉被再次拉緊之後便又說道:“此次康成公來恐怕也是迫不得已,衛家公子的精鹽之術已經關係到民之根本,我們都是聖人門徒,縱然被那天下世家利用站在了風尖浪口之上也是心甘情願的…
當初聲討衛家的可不止我們三人,康成公也是站了出來的…如今天下世家湧入河東,康成公作為當世大儒如何能不親自見證這場盛會?”
管寧邴原紛紛點頭。
而王烈則是將目光移到了管寧的身上,“幼安,有一事忘與你說了,昨日聽聞子魚他也在康成公的車隊裡面。”
管寧目光一愣,腦海中漸漸想起了那個一直與他同讀的男子。
早在五六年前,自己便與邴原,華歆被世人尊稱為“一龍”,己為頭,邴原為腹,華歆為尾。
三人之交不可謂不莫逆。特別是那個華歆,要不是兩年的那件事情自己可能會與華歆成為最好的朋友。
但是那兩件事事情確實一直淡泊名利的自己無法容忍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從菜園土地挖出來的金塊自己怎麼也不會看上一眼,但是華子魚卻不同,當時他仔細觀察金塊的眼神已經被管寧收入了眼底。
管寧知道華歆的眼神是一種渴望。
聖人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