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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老謝就把這件事藏在了心裡，謝毛毛倒是沒什麼感覺。

她小的時候還沒有那些電子儀器，所以近視視力倒是沒問題，就算坐到最後一排也看得見。

再說現在的座位順序都是當初自己進班的時候挑的，而且她的同桌朱婷也挺合得來的。

架不住老謝喝多了之後，酒氣熏熏的拉著她的手：「閨女，你爸沒什麼大本事，但是你要爭氣知道嗎？」

「要爭氣啊！」老謝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你別看座位是個小事，但是面子都是自己掙的，爸就算豁出了面子去給你低三下四的要求老師照顧你，也得你成績好。」

謝毛毛有些不解，老謝一向是不管她的學習的，覺得孩子開心了就好了。

但是年幼的她不知道的事，老謝在外面受了多少的委屈跟嘲笑，就因為他們只有一個女兒。

她只是怔怔的摸了摸老謝發熱的臉，感受著他不住的蹭著自己的手，眼神裡面的期望讓自己經受不住。

奶奶時不時投來嘆息的目光，讓她感到肩膀上沉甸甸的。

隔天再開學的時候，朱婷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改變。

「毛毛，你看書嗎？我新買的！」朱婷的家庭條件不錯，住的是市中心的小區。

她的手裡也寬裕，時不時的就買些小人書，也不吝嗇於借給別人。

謝毛毛只搖著頭，心情低沉：「朱婷，我爸說要我好好學習。」

「啊？你爸不是對你挺寬鬆的嗎？」

「他昨天喝多了，說出了心裡話。」謝毛毛雖然嘴上對老謝沒大沒小的，但是心裡對爸爸還是很尊敬的。

尤其是一向對你無欲無求的人，突然提出了要求，才更讓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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