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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安齡喝了一大口,看著她明顯赫然的樣子,身上的疲憊一掃而過。
她能主動關心自己,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嗯,是呢。」
鍾安齡答應著,然後把自己背上的包取了下來。
謝毛毛一直好奇,他上山的時候也背了一個小包,但是裡面裝的好像不是食物。
山頂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取下來過,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正疑惑的時候,只見鍾安齡,開啟了自己的小揹包。
然後取出來一個摺疊的遮陽帽,把她展開了之後,在謝毛毛詫異的目光之下。
戴在了她的頭上。
「這樣就不會太曬了。」
「……」這麼周到的一個男的,連謝毛毛沒有帶防曬的東西都考慮到了。
她直覺有些危險,但是偏偏又沒辦法拒絕。
只能吶吶的說道:「謝……謝謝。」
謝毛毛尷尬了坐在原地一會兒,感覺到鍾安齡恢復了一些許的體力之後她說道:「我們走嗎?」
於是,兩個人又朝著目的地出發,到了半山腰的時候,訊號已經差不多了。
朱婷也已經出發了,等到了寺廟的時候,謝毛毛看了一下時間是早上的十點鐘。
寺廟當中的人還很少,也很清淨。
謝毛毛從門口進去,看見了,正門擺著的一個佛像。
她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然後拜了拜。
「你信嗎?」鍾安齡好奇的問:「怎麼感覺好像沒有印象了。」
「拜一拜總是沒錯的嘛。」謝毛毛相當佛系。
雖然他覺得很多的事情都是事在人為的,但是有的時候這種事情還是很玄乎的。
就像佛教裡面有一些因果迴圈啊,謝毛毛,就深以為然。
因為她身邊的鐘安齡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他笑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是以作為一個反面例子的存在。
「我已經知道錯了,您就大慈大悲的饒我一馬吧。」
「佛不是還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嗎?」鍾安齡語氣軟軟的說道。
謝毛毛沒有理會他,徑直的朝前走著。
寺廟內有很多中式的建築,大多的建築都以木頭作為材料。
外表刷了一層紅漆,有的都因為時間的洗滌而變得斑駁,刷的漆都翹了起來。
但是卻因為這種不加修飾而更讓人覺得中式建築的韻味。
謝毛毛很喜歡這種風格,掏出手機來想拍照。
但是在院子裡面清掃的僧人伸出了手,「女士,這裡禁止拍照。」
「噢,對不起。」謝毛毛急忙的道歉:「我沒看到你們這裡有告示牌。」
小僧微微一笑:「沒關係。」
然後繼續低著頭清掃著垃圾,謝毛毛順著他的視線方向,看著地上。
分明有沒有什麼垃圾,而且在室內擺的都有木雕做成的垃圾桶,他掃的分明都是灰塵嘛。
謝毛毛心下疑問,於是就把這個問題向僧人詢問了。
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師傅,但是卻微微一笑,頗有一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說出來的話卻讓謝毛毛大跌眼鏡:「其實我也不明白,但是師傅讓我清掃,我就幹了。」
謝毛毛大笑:「好叭。」
看來即使是佛家,也逃不過上下級的剝削關係啊。
她拍了拍年輕師傅的肩膀,作為底層勞動者,深表同情的說道:「加油。」
但是她沒有看見的是,鍾安齡頻頻往這裡投過來的視線。
謝毛毛抱著參觀的心態,往前面走去,穿過了一個湖裡面有多色的錦鯉在遊著,謝毛毛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