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留在一堆書上,而是從小木桌上兩疊荷田沼沼的青花瓷盤上直直掃過,一疊裡靜靜地躺著幾塊精緻的芙蓉糕,一疊裡是幾根極其小巧的黃瓜。它們悄無聲息地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惹得她暗自垂涎。
“想吃麼?”容墨目不眨眼地望著她,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沐顏歌毫不含糊地點了點頭,心想這人倒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想吃就將金樹葉如數交出來。。。”很快,那人不懷好意地笑意淹沒了冠絕的容色。
搞了半天,還是在劫難逃。。。沐顏歌翻了個白眼,打定了主意,死扛到底。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有信心跟著狐狸繼續耗下去。
“喂,有你這樣出爾反爾的麼?那金樹葉是你當日心甘情願送的,我一沒強迫二沒威逼三沒偷搶,哪來退還的道理?” 沐顏歌摸了摸已經癟下的肚皮,忍住雙雙襲來倦怠與飢餓,出聲抗議道。
“你打著本公子的旗號行騙,難道不覺得應該給予一丁點的賠償麼?” 那人傾身靠了過來,玉眸輕晃,柔柔一笑,如蘭的氣息輕吐在沐顏歌的面龐,讓她竟有些莫名的顫慄。
賠償?這言下之意沐顏歌清楚明白,她不能妥協,這金葉子是她安生立命的希望,她不能讓它就這樣眼睜睜從自己口袋裡溜走,哪怕是從理論上的“物歸原主”。。。
“嘿嘿,你別激動嘛,這事好商量,容我再想想。。。”沐顏歌訕訕一笑,一雙眸子四下轉悠著,像是在拖延時間,又像是尋求某個逆轉的契機。
這金葉子對她就這麼重要?讓她絞盡腦汁,鍥而不捨?她的日子有這麼窘迫不堪麼?容墨溫涼的眸光染上微沉的色澤,如一汪漩渦,深不見底。
“喂,這裡離軍營很遠麼?我們走過去不行麼?非得坐車?”沐顏歌想轉移聚焦點,問了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這麼隨口一說,她忽然發現這車確實開得夠慢的,滾動的車輪慢悠悠地碾過枯黃的桐葉,吱呀的脆響綿長而壓抑。
“我體虛。。。走不動。。。”那人答得乾脆,幾分淡然隨意,幾分漫不經心。
廖廖數句,卻讓沐顏歌著實又驚了驚。一個大男人面不紅心不跳地跟她說自己體虛?她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將這人打量不下數次,似乎想要極力印證他方才所言非虛。
那張毓秀絕倫的面容確實比尋常之人要白上幾分,薄薄的唇色偏淡,貌似真的少了幾分血色,還有那雙如玉纖長的手,骨絡奇清的指尖一片清白。。。沐顏歌就這麼看著看著,忽然發現這個人也隨之變得弱不禁衣起來。
“看夠了沒?” 容墨驀地輕斥了一句,聲音帶著幾分的顯而易見的不悅和冷嘲。這丫頭的眼神太明目張膽,似乎此前還沒有誰膽敢對他這般放肆。
“兇什麼兇,你這人的症狀一看就是氣血不足,清匱失養,平日不可隨意亂吼亂叫,小心怒急攻心,臥床不起!”沐顏歌情急之下胡亂湊齊幾對名詞術語,就地對那人進行了一番狂轟亂炸。
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病美人。這種像林妹妹般隨時會暈倒的傢伙,倒也沒什麼可怕的。。。沐顏歌這般想來,底氣竟瞬間足了不少。
“一個姑娘家用這種眼神盯著一個男人看,你不覺得害燥麼?” 容墨嗤之一笑,清透如明鏡玉顏浮出輕藐之色,相較先前的溫潤疏淡多了分透骨的冷然。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她那露骨的眼珠已將自己活剝了兩次,她平時裡的舉止也是這樣“豪放不羈”麼?容墨心裡竟莫名地平添了一股擁堵。
“漂亮的男人才多看,美容養眼,有益健康。。。”
“人看完了,廢話也說了,金葉子好還了麼?”沐顏歌瞬間呆怔愣然,他還沒忘?貌似自己已經忘了。
那人眼底的笑意如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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