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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幹得好。&rdo;斯米洛開口就說。
哈蒙德知道,要斯米洛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讚揚他是多麼不容易,於是他說:&ldo;我只是出個場,照你說的去做而已。要是沒有你預先協調好這一切,這事是成不了的。&rdo;他停頓了一會,又說,&ldo;我到現在都無法相信,她會跟蹤我。我原以為她會先招供的。&rdo;
&ldo;可見你還是不太瞭解她。&rdo;
&ldo;現在我才明白這一點,差一點就永遠來不及弄明白了。謝謝你所做的一切。&rdo;
&ldo;不用謝。&rdo;斯米洛朝達維那兒瞥了一眼,發現她正望著自己。哈蒙德看到探長的臉紅了,還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不過斯米洛立即把目光收回到哈蒙德身上。&ldo;這個給你。&rdo;他把一個馬尼拉紙信封遞給哈蒙德。
&ldo;這是什麼?&rdo;
&ldo;一份化驗報告,今天上午斯蒂菲交給我的。這份報告顯示你的血液與拉德醫生家床單上發現的血液相匹配。&rdo;哈蒙德剛張開嘴,斯米洛就堅決地沖他搖了搖頭,&ldo;什麼都別說,拿去把它毀了。沒有了這個,斯蒂菲指控你與嫌疑人之間有不正當關係就沒有事實根據。當然,既然最終證明拉德醫生並不是罪犯,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rdo;
哈蒙德盯著這個看上去無傷大雅的信封。_旦接受了,他就跟斯米洛在文森特&iddot;安東尼&iddot;巴洛那樁案子中所充當的角色沒什麼兩樣了。巴洛殺害了他十七歲的女友和她腹中的胎兒,而斯米洛隱瞞了一些可以為罪犯減輕罪責的證據。從法律角度來講,這些證據是哈蒙德必須公佈於眾的。
直到給罪犯定了罪之後,他才知道斯米洛有可能對案子有過不恰當的處理。可他根本沒辦法證明斯米洛故意避開了那些可使罪犯得到從輕判決的證據,所以永遠也不可能對他的違法行為進行調查。
巴洛被判了終身監禁,他現在已提起上訴,其上訴請求已獲批准。這個年輕人將重新受審。不管他的罪孽有多深,他都有權重新受審。
不過,哈蒙德一直不能原諒斯米洛。是他,讓他不知不覺地參與到這場誤判之中。
&ldo;別當聖人了。&rdo;探長壓低聲音說,&ldo;你該做的不是都已經做了嗎?&rdo;
&ldo;可那樣是不對的。&rdo;
這回,斯米洛的聲音壓得更低了。&ldo;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也知道其中的緣故。我們工作的方式不同,但我們是同一條戰壕裡的人。我希望法務官辦公室裡有一位像你這樣強硬能幹的檢察官出庭起訴,而不是一位像梅森這樣的假裝熱情的政治家。如果你能成為本縣首席司法官,比起你去坦白自己的不正當性關係要有作為得多。何況有誰會來管這種事?哈蒙德,你要慎重考慮。&rdo;
&ldo;哈蒙德?&rdo;有人在喊他回到講臺上去,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頭也沒回地應道:&ldo;來啦。&rdo;
&ldo;有時候,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我們不得不稍稍通融一下。&rdo;斯米洛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這話很有說服力。哈蒙德接過了信封。
梅森的講話快告一個段落。記者們的眼睛不再神采飛揚。有些攝像記者肩膀上的攝像機也放下來了。剛才,斯蒂菲試圖槍殺哈蒙德以及她隨後被逮捕的這一訊息,他們都聽得出了神。不過,梅森這一段講話卻讓他們興趣索然。
&ldo;自己辦公室裡目前正有人被警方拘押著,而且很快就要被控犯下了罪行,這件事令我十分痛心,但同時我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