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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著所有人向她承認自己的錯誤再加上喬姐在一旁勸說她算是不在較勁重新落座,再次坐下她和餘姐換了位置挨著喬姐,她們兩個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使得喬姐時不時的會瞧上我幾眼。
我坐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隨後渾身上下不自在的我擰開一瓶酒自顧自喝起來,我不喜好喝酒也沒有買醉的嚮往,可就在當下我不知道除了能用酒精掩飾我的不適以外我該怎麼辦。
散場後喬姐叫住我在她說出青瑤兩個字之後我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回嘴到:&ldo;對不起喬姐,我跟她已經分手了,為什麼憑什麼我還要低著頭向她道歉。&rdo;
&ldo;柯楓,分手是可以不顧及對方顏面的理由麼,錯就是錯跟在不在一起沒有任何關係。&rdo;
&ldo;是,喬姐說的是,你們說的都對,都對。&rdo;
我當真覺得自己要瘋掉了,頂著風的一個人在馬路邊晃悠,耳邊忽然回想起媽媽在我離家時跟我說過的話,她說,柯楓,在外面爸媽不在身邊也幫不上忙,凡事都得靠自己知道麼。晃晃悠悠的走不知道該去何方,家,哪個家,老家太遠回不去,穆青瑤送給我的房子滿屋子都留有她的氣息不想回去,工作室那是家麼當然不是。蹲下來蹲在安靜的街頭,突然感到很無助特別的孤獨,腿蹲麻了站起身接著走雙眼無神雙腿慣性前行,在萬家燈火下我徹底迷失了方向,看花了眼睛,眩暈了大腦。
最終我在街邊快捷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過了一夜,天亮睜眼環顧房間只覺得自己好不奇怪,退了房從酒店出來打車去往會所過去拿車,然後直奔工作室。我能發洩情緒的方式也只有熬夜工作,我不知道這樣熬夜會不會對自己起到積極推動的作用,但我能感受到連軸熬夜的疲憊與睏倦。
又過了二十四小時,眼皮打架的厲害,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在抬頭時鐘顯示02:43,在微微仰起下巴看向白亮的電腦桌面,文件裡密密麻麻的文字其實全是那個人的名字,穆青瑤。抬手刪除檔案將辭職信和所有畫完的圖紙打出放在青松的辦公桌上,然後關閉主機起身離開,在下去的電梯裡我按下一串文字發給青松:穆老師對不起,我還是選擇了放棄,當初我不該問你還要不要選擇跟我交往,原諒我沒勇氣當面告別,對不起,分手之後找個好姑娘來愛你。
在天沒亮之前我回家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提著行李箱坐上樓下等著的計程車離開,司機師傅問我去哪,我說在路邊隨便找一家快捷酒店將我放下就好。倒在標間裡的單人床上我終於可以好好睡上一覺,這裡沒了她的味道,沒了她的影子,沒有與她有關的任何東西。
因為換了電話卡所以我不知道在我突然不見的這幾天裡發生了怎樣的事情,當我搬進了臨時租賃住房後我去到樓下電話亭給一個人撥去電話,我跟她約在餘生的咖啡廳見面,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放下手上的聽筒想起自己剛剛說話時不容拒絕的口氣不由得感慨,晚上七點餘姐咖啡廳我們做個了斷,你必須來不許遲到。
下午時我簡單的收拾了空間狹小的屋子,然後在五點左右出門去往地鐵站,從上地鐵到下地鐵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等我走到咖啡廳門口時還差三分鐘七點。推門進到屋內喬姐,餘姐還有她都在,她們兩人見我走過去隨即起身走開,隨後我穩了穩氣息在她對面坐下。
&ldo;正好七點,我沒晚。好了,說正事,你的房,你的車,還有你當初甩給我的兩張支票以及你之前摔在我臉上的錢統統還給你。哦對了,我用了十萬給家裡留了十萬給自己,這二十萬就當是你賠給我的青春損失費好了。&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你不是說我賴著你賴著你弟弟麼,我現在不想在賴了,就這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