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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沒事吧。」
謝相迎搖了搖頭:「我沒事。」
「他傷得好重,我給他包紮一下。」
齊鳳池說著,從角落拿了自己隨身的布包來。
謝相迎沒有言語,只靜靜看著齊鳳池為凌琅解開衣裳清理傷口。
凌琅胸膛有不少舊疤痕,雖已經淡了不少,但細想起來仍舊驚心。這人也是命大,回回傷在胸口上都沒死成。謝相迎想到自己每次死的那樣容易,心下不由覺得感慨。
「你與凌清河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他幹嘛要你的命呀。」齊鳳池嘆了一句,眉頭蹙在一次。
「倒也沒有那樣嚴重。」
謝相迎沒告訴齊鳳池,凌琅身上這傷是自己弄得。
齊鳳池氣得厲害,又說了好一會兒凌清河的事,見凌琅仍沒醒過來,對謝相迎道:「我去另一間屋子睡,你看著他吧,這人昏著又帶了傷,總要小心些,別凍死了。」
謝相迎點了點頭,幫著齊鳳池把被褥抱到另一間屋子。
待回來時,凌琅仍沉沉睡著。
那帶了血的金簪子就放在枕判,謝相迎看著那簪子,忽然想起忘記把發冠撿回來了。好歹是金子做的,留在那酒樓裡有些可惜。
謝相迎將簪子上的血擦乾淨放回凌琅枕畔,和衣躺在床邊。
這幾日住在這院子裡,連日寒風呼嘯,夜裡睡覺就沒怎麼敢脫過衣裳。
折騰了半夜,人又餓又困,謝相迎打了個呵欠,剛閉上眼睛,忽然覺得身上有些不對。
本是天寒地凍的時節,這會兒卻沒來由地覺得心下發熱。
謝相迎深吸了口氣,鼻息間仍有盈盈暗香圍繞。這氣味不似方才濃烈刺鼻,一點點沁進心脾,直叫人心下發癢,腦袋發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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