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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微勾唇角,眼尾上挑地環視一週,甜甜地笑了起來:「你們信嗎?」
所有人:「……」信,為什麼信!你明明有本事把牢房夷平,卻還是和我們一樣待在這裡,這麼詭異的事情都發生了,我們還有什麼事不信呢!
第21章 他在冷眼旁觀自……
「什麼?」神使皺緊眉頭,臉上難得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你說,你叫了十個殺過人的女囚犯去刺殺她,都失敗了?現在沒有一個女囚犯敢靠近她了……這怎麼可能?」
神使跌坐在椅子上,幾近顫抖地旋轉著手上象徵著權力和榮耀的寶石戒指,低聲呢喃道:「這怎麼可能……」
他無法接受兩次刺殺都失敗了。
刺殺的物件還是一個女孩——一個嬌弱無力的女孩!
助手緊張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了讓阿爾莎她們順利刺殺,我還特意支開了裁判所的看守,誰知道還是失敗了。」
不過,助手的緊張並不是因為刺殺失敗,而是因為擔心神使把火氣發洩在他的身上。
他其實一點兒也不意外刺殺失敗。
早說了,艾絲黛拉是一匹少見的上等馬,阿爾莎那幫女人充其量不過是一群運貨牛馬。
常年套著犁鏵的疲憊牛馬,怎麼可能跑得過精神奕奕的上等馬?
助手特別想搖頭嘆氣。他覺得神使太傲慢了,也太小看艾絲黛拉了,假如神使把艾絲黛拉當作旗鼓相當的對手,慎而又慎地制定對付她的計劃,怎麼可能連續兩次刺殺都失敗?
但這些話,助手只敢在心裡想想。他可不想變成神使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不是女人,神使可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助手吞嚥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問道:「閣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神使使勁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氣:「女囚犯不敢接近她,那就讓男囚犯上吧。」
助手難以置信地望向神使。
神使被艾絲黛拉氣瘋了?男囚犯和女囚犯關在兩個不同的地方,男囚犯連碰都碰不到艾絲黛拉,怎麼可能刺殺她?難道他要把艾絲黛拉關進男囚犯的牢房裡嗎?
那就不是刺殺了,是明目張膽的謀害啊!
助手簡直想搖晃神使的肩膀,勸他清醒一點兒。
「閣下,什麼叫讓……男囚犯上?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助手一邊說,一邊拼命地對神使擠眼睛,試圖用生動的面部表情喚起神使的理智。
神使卻沒有看見下屬忠心耿耿的表情。
他揉著眉心,深深地陷在椅子裡,整個人被前所未有的強烈挫敗感籠罩著。一個惡魔般的低語不斷地迴蕩在他的耳邊:你連一個女孩都殺不死。
不,他不可能連一個女孩都殺不死。
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是了,那女孩肯定是一個女巫,只有女巫才有這麼詭異的本事和頭腦,只有女巫才能接二連三地逃脫他設計的刺殺。
可惜,刺殺都是暗中進行的,無法作為證明她是女巫的證據,不然他立刻就可以把她送上火刑架。
該死,他到底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她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審判席上嗎?
想到艾絲黛拉走上審判席時,可能會對他露出一個輕蔑又譏諷的微笑,嘲諷他連續不斷的失敗,神使的心臟都要裂開了。
他閉著眼睛,緊咬牙關,竭盡全力地壓抑著內心的挫敗和惱怒,才沒有失態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他一定要弄死這女孩。他掌控著整個教區,怎麼可能連個無足輕重的女孩都弄不死呢?
先前的失敗,一定是因為他下手太輕了,只想著用女人對付女人。
既然女人無法對付那條狡猾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