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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一個幻夢,她並不知道為什麼男爵會一眼看中並不出眾的自己,但此刻她已然沉醉在鑽石,虛榮,與男爵蔚藍色的眼睛裡,雖然男爵的身份並不夠匹配她高貴的出身,但他的財富顯然是極其誘人的。
“它與您的頭髮很相配。”維爾德微笑道,很久沒有喝過新鮮的人血了,從裁決之門回來,他的嗓子眼就癢癢,年輕血族們才患的血癮,竟然在他這個直系遠古血族身上出現了,他無比的想念那個小女孩兒甜美的鮮血,也因此,他挑選了一張請帖,在貴族沙龍里,每天都會發放無數張的那種請帖,決定在這個舞會里尋找一名符合胃口的人類,見到從他手中送出的一件又一件珍貴的寶石,引起了女貴族們一陣騷動,年輕女人們全都迫不及待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可惜這個俊美清秀的少年竟然如此好歹不分,選擇了一個毫不出眾,可以說還有點醜陋的落魄貴族。
維爾德那張臉還是很能欺騙人的,再加上幾件價值連城的首飾,黑髮女子不久就暈暈乎乎答應跟他過夜,兩人攜手離去時,引發了一片女性的遺憾嘆息。
在男爵的庭院裡,黑髮貴族已經開始驚歎少年的富可敵國,連庭院邊的原本應該種植普通綠草的地方,居然種著稀有的月見草,而這種顯然被男爵當作雜草的月見草,在她的家中也不過只有花房中唯一的一盆,被她的父親當作珍寶一樣伺候著。
維爾德將女子眼中的貪婪與驚喜一一收入眼裡,愚蠢的人類,若不是看中了她的髮色,這唯一與那個女孩相同的地方,他才不屑於喝這種庸俗的血。維爾德心中冷笑,面上卻曖昧萬分,待進入屋內,那黑髮女貴族已經開始盤算自己若是嫁給這男爵,會給家裡帶來多少進項,會在姐妹間如何榮耀,至於維爾德的身份她倒不那麼介意了,這麼有錢的人,怎麼會甘於當一個男爵呢?他一定是在考驗她,那麼多的通俗小說裡不是很多這樣的情節嗎?王子扮作身份低微的人尋找真心。
想到這裡,女子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嫵媚動人的微笑,事實上她也確實用這種微笑勾到了不少男人對她死心塌地,進入門廳後,她眼珠一轉,也不去打量那些奢華的裝飾,便回身用雙手纏住維爾德的脖子,將聲音憋得又嬌又柔,“親愛的,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小姐真是貼心可人。”維爾德笑言,他的雙眼帶著蠱惑,吸住了女子全部的心魂,在這雙藍眸的專注的視線下,女子只覺得昏昏欲睡,纏著維爾德手也滑了下來。
而維爾德的唇角,已經伸長出了尖利的牙齒,他單手扶起掛在他手臂上的女子,翻開她的高領,俯下頭,女子一聲呻吟,他的尖牙已經刺入了她的脖子,血液雖然同樣溫熱,可是味道卻很不相同,舌尖嚐到的臭味讓維爾德嫌惡的扭斷了女子的脖子,隨手將她還在抽搐的身體丟到了一旁。
維爾德長嘆一口氣,坐在了一張包金鑲銀的大沙發上,他的兩手攤開,默默望著虛空中的某一點,眼前卻莫名浮現了一張清晨露珠般的小臉,在她細軟身軀中流淌的血液就像甘露一樣的甜香,一想起薇薇安,維爾德從懷中取出一個光球,那並不是薇薇安的靈魂,彈了彈那團逐漸已經褪去潔白,顯得不那麼清澈的靈魂,雖然有著一點神聖氣息,卻比殘魂更不如,它無法讓他得到永恆的安息,如不出意外,薇薇安並沒有死。
薇薇安並沒有死,這個念頭每一想起都令維爾德十分興奮,用兩個指頭將靈魂光團投向空中,那靈魂失去束縛,便像有著自己的意識一樣晃晃悠悠飛了出去。每個人都應該去自己應去的地方。里昂還不知道這件事吧?維爾德眼中帶著一抹嘲意,一個男人如果太過自負,往往會看不清眼前的事實。
薇薇安?塞德里克。
在進入榮耀神殿的例行記錄上,鈷藍替薇薇安登上了自己的姓氏,雖然他們並沒有任何婚約,甚至連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