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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硯心裡崇拜和尊敬的人已經悄悄變成了任天涯和任青峰。天子和探花心裡升起失落,前所未有的站在同一陣線。
蘇小洵解釋:“我和皇上不是在吵架,是在議事。外公和舅舅根本沒什麼可吵的,什麼事情不都是外公說了算。”
朱昭明辯白:“話不說不明,這個……你哥哥說的有道理,但一個事情有很多方面,所以我們還要商量……”
蘇小硯用鼻子哼了一聲。
蘇小洵再解釋:“我和皇上有過君臣之誼,如今雖然我不做官了,和皇上也算是親戚,有些話說的直爽不代表就是吵架。”
朱昭明不甘落後,繼續辯白:“我不是不讓你在京城養老虎,養便養好了。我只是和你哥哥商量金丸的事情。”
蘇小硯撓了撓頭:“你們兩個今天真怪,以後別吵架了啊。我來去金丸的,算了,我不要了,我去找紫裳。”
朱昭明和蘇小洵一起點了點頭。
蘇小硯被任天涯教了四年,其他的本領不強,輕功的確不弱。來的時候悄無聲息,才說要走,轉瞬就從書房裡消失了。
臨走前的那句你們兩個別吵架了啊,簡直是無奈的長輩面對頑皮的晚輩,不問可知是任天涯對他說話時的口氣。
蘇小硯是個心胸開闊的孩子,以為別人都和他一樣,說完了一件事就當那件事過去了。他拍拍衣服,不帶一片樹葉的走了。留朱昭明和蘇小硯兩個人彼此怒視。接著蘇小洵摔門而去,朱昭明坐在書案後面,過一會才想起這是蘇小洵的書房,也摔門走了。
秦書曼這天忙完了公務回家,才出了官府就被忽然竄出來的秦琴一把拉住:“大人,我終於等到你了,千萬別回家去,小心被砸死。”
秦書曼看他俊俏雪白的小臉青一塊紫一塊,穿著一件女孩子的襦裙,頭上纏著已婚婦人喜歡纏的花布頭巾,嘴張了幾張,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第041章
秦琴把他拉到一條偏僻無人的巷子,才鬆開了手:“大人,咱們家被包圍了,從早上一直被砸到現在。”
秦書曼奇道:“為什麼砸咱們家?”
秦琴坐在地上,長嘆一口氣:“為大人你參了逍遙侯。逍遙侯打獵用的金丸是中空的,金丸裡面有小球,原本是逍遙侯哥哥蘇小洵的商鋪準備在今年秋天進貢給朝廷,用來在千叟宴上演奏的樂器。逍遙侯拿出去打獵也有自己家丁收著。後來有小孩子撿,就讓他們撿去了。今天清晨逍遙侯府外面貼了告示,說以後永遠不用金丸。現在大家都說朝廷忘恩負義,欺負逍遙侯兄弟是沒有親戚的孤兒。”
秦書曼勉強擠出兩個字:“什麼?”
秦琴嘆氣:“大家都說逍遙侯三歲的時候父母就為了百姓遇害,逍遙侯的哥哥幾乎以身殉國。逍遙侯自己又不拿國庫一分俸祿,就連建逍遙侯府的錢都是邊關的沈侯爺給的。蘇家滿門為朝廷效忠,朝廷對蘇家就給了個虛銜。說大人你參他太無恥了。那些等著撿金丸的孩子把咱們家牆都快扒了。”
秦書曼不信:“我要回去看看。”
秦琴急道:“回不得回不得,小六他們全跑了。你看我的臉。要麼大人你自己回去,我可不敢回去。”
秦書曼拖著他:“我回去,你也得回去。”
最終秦書曼還是在秦琴的堅持下換了裝束,他個子高,幸好長相還算文弱。穿了女裝縱然不像美女,也還勉強過得去。
果真自己家門前水洩不通,圍滿了孩子叫罵。前面有叫陣的,後面還有發花生瓜子端茶遞水的。簡直是小場面的兩軍對壘。
自家大門緊閉,牆上掛滿了白毛巾,白手絹,白紗簾,白蚊帳,白……底褲。
秦書曼轉頭怒瞪秦琴,秦琴揚起自己青紫的臉給他看,秦書曼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