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道:“楚公子,能否見告,你為何如此捉弄、如此欺辱我?”
林賢友道:“也沒什麼。一來,咱倆本就有仇,在冰室裡我也告訴你了,我說出去還要跟你算賬的。二來,自從我來到魚府,你就對我步步忍讓,我看你好欺負,所以不知不覺就把你欺負得過頭了。嗯,你是不是覺得,哥哥我就是那種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人?”
魚晚晚心裡讚許:“難為你還有自知之明!”嘴上卻道,“沒有。我覺得,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才是男兒的本色,這才是修士的風範。不過,但願天底下任何人都不要去得罪你。”
“呵呵,說得好!”
看到魚晚晚對自己的敬畏之情溢於言表,想到自己竟是天地間不可得罪的存在,林賢友滿心歡喜,氣壯山河道:“晚晚,就衝你這句話,剛才要求你追加的那五十萬金,咱不要了!咱心裡高興,呵呵……”
“不,楚公子,”魚晚晚搖了搖頭,“我已經答應多付給你五十萬金,就應該說到做到的……”
“閨女!”林賢友一語打斷,豪邁道,“咱倆本來就是故人,只是有點小仇怨,眼下仇怨已消,那就是自己人了,還客氣什麼?現在啊,哥心裡只裝得下高興,裝不下錢了!咱說不要就不要,你也省點錢,將來給自己置辦嫁妝,呵呵!”
魚晚晚見他言辭坦誠,不是做作,心道:“也好。那五十萬金,本來就是他得寸進尺強求來的,既然不想要了,我又何苦勉強他?”
想到之前林賢友像貪婪的餓狼一樣,對錢財的搜求孜孜不倦,顯然是吝嗇之極的人。現在卻又莫名其妙地散卻五十萬金,雖說這筆錢還沒在他手上,但遲早也是他的囊中之物,就這樣一笑散之,這手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耍出來的。
楚公子,你到底是愛財如命的大俗人、吝嗇鬼,還是視錢財如糞土的自在人?你到底是胸襟磊落的好男兒,還是心思齷齪的無恥之徒?
在通向外院的走廊裡,看著林賢友臉上那灑脫的笑,身側的魚晚晚有心無心地琢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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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魚二人離開大屋,回到花廳時,已經是日薄西山,四下裡暮色藹藹了。
當下,魚晚晚先命侍女安排酒宴。席間,賓主盡歡。
飯罷,三人來到一間靜室,魚晚晚取出了需要楚心瑤仿繪的三幅卷軸。
這三幅卷軸,都是一尺來長,兒臂粗細。軸身漆黑如墨,在燭光的照耀下,還隱隱閃爍著一層朦朧的白色光暈,一看便知不是常物。
卷軸雖然並不算大,但三幅卷軸所存留的資訊卻十分繁多。楚心瑤雖說記憶超絕,能對其中一幅過目不忘已算難能可貴,要想一口氣把三幅卷軸連記帶繪地收拾下來,那可是門都沒有。
既然如此,三人便商定,每晚只仿繪一幅卷軸。三幅卷軸的仿繪,用三個晚上來完成。
當晚,楚心瑤仿繪第二幅卷軸。一個多時辰後,仿繪完畢。而此時,已是月上中天,四下裡人聲寂寂了。
四幅卷軸,已經仿繪了兩幅。按林賢友的意思,必須先把約定的佣金和傭品全部交付到手,才可以繼續完成後面兩幅卷軸的仿繪。魚晚晚認為林賢友言之有理,便將第一個條件中所提到的諸樣物事,全部交付給了林賢友。
夜已經很深了,魚晚晚給林賢友安排了住處後,便和楚心瑤各自回房休息。林賢友賺得缽滿盆滿,皎潔的月光下,也志得意滿地回到自己房間。
房間既不大,也不奢華,但陳設卻十分乾淨整齊。林賢友關上了房門,雙手疊在腦後,仰天躺到了床上。
“呵呵,總算是苦盡甘來了,爽!”
自從和桑玉農結上仇,林賢友幾乎每天都是憂心忡忡,愁眉不展,背運背了足有半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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