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第1/2 頁)

&ldo;聽起來他的上司本該瞭解一切，制止他的行為。你包庇他。達雷爾&iddot;奧爾森也是。&rdo;

&ldo;這是從謝麗離開我後才開始的。儘管我一向不喜歡他，可還是有點同情他的遭遇。我想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和空間，弄清所有正在發生的事。我們幫他隱瞞錯誤，所有人都這樣做。因為這也可能發生在我身上，艾倫。很有可能同樣發生在我身上，或者是你身上。賈里斯的事你想好了嗎？我還有其他事要告訴你。&rdo;

&ldo;薩姆，之後的第二天，他又喝了一晚上酒。&rdo;

&ldo;喝了幾瓶啤酒而已。&rdo;

&ldo;他猛灌啤酒，就像剛跑完馬拉松，猛灌佳得樂一樣。&rdo;

&ldo;然後呢？&rdo;他說。話裡帶著點挑釁意味。

&ldo;然後什麼？&rdo;

&ldo;你又來了，艾倫。&rdo;

&ldo;我怎麼了？&rdo;

&ldo;警察也是人。你知道嗎？我們也有困難。有時能處理，有時則不能。就和精神病醫生或者教師一樣。每個人都如此。賈里斯&iddot;斯

洛克姆把事情搞砸了。這是偶然。人們對他的過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像達雷爾&iddot;

奧爾森這樣的好人都這麼做。斯洛克姆利用這點放縱自己。這也是偶然。忘了這件事吧。沒人知道他對多伊爾&iddot;錢德勒的調查敷衍了事，也沒人知道這會造成什麼後果。&rdo;

薩姆朝我擺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沒有比這更像標點了。我把它理解為一個句號。

我說：&ldo;好吧，我問完了。&rdo;

&ldo;聰明。說到昨晚搜查時我們發現的新線索，有條和鮑勃&iddot;布蘭特的右手食指有關。&rdo;

&ldo;哦，見鬼，&rdo;我說。

&ldo;是啊，&rdo;薩姆說。&ldo;見鬼。我們在地下室發現了他的指紋，在馬洛裡從她家失蹤的那段時間裡，我們又發現他的車從車庫離開，而這個車庫屬於地道另一端的那戶人家。這樣看來，情況似乎對他不太有利。&rdo;

&ldo;通告貼出去後還是沒用嗎？&rdo;

&ldo;他的車很少見。照理應該不難找啊，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沒找到。我想可能正停在某個車庫裡。只要鮑勃還在用，我們遲早會找到的。晚一點，我們要去鮑勃在斯普魯斯的那個家，這次帶上搜查令。我們要去驗一下那兒的血跡。&rdo;

&ldo;我很想知道結果。&rdo;

&ldo;嗯，我也一樣。&rdo;

&ldo;代我向詹尼弗問好。&rdo;

&ldo;詹尼弗？&rdo;

&ldo;那個可愛的孩子呀？就是想去克萊姆森的那個呀？&rdo;

&ldo;我一定把你的問候帶到，&rdo;薩姆略帶幾分揶揄地笑了。

63

跑步時薩姆不怎麼說話，我也一樣。我正在科羅拉多刺骨的寒風裡進行心血管鍛鍊，我的肺部正在努力適應被迫吸取足夠多的氧氣。薩姆說了開跑之後，足足1/4英里內他都沒再咕噥什麼，一直緊跟著我。突然，他奮力幾步超過了我，說，&ldo;新訊息。&rdo;

我以為他在問我有沒有黛安娜的音訊。我輕輕拍了拍衣袋，&ldo;沒有。我帶著手機呢，拉烏爾打過來的話隨時都能接。&rdo;

&ldo;我不是說這個，我有些新訊息要告訴你。關於那個鄰居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