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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瞥了眼曉曉,一臉曖昧。
曉曉忽的明白過來,差點兒沒把自己噁心壞了,知道朱錦堂下流,可沒想到還男女通吃,自己這身小廝的打扮,跟在他後頭,倒讓這混蛋掌櫃的誤會成自己是朱錦堂的男寵了。
曉曉瞅著掌櫃的,恨不能抬腿踹死他,掌櫃的顯然發現他的目光不善,心裡頭不禁撇了撇嘴,真是那句話當biao,子了還想立牌坊,可著京城掃聽掃聽,誰不知道裕親王朱錦堂的名頭,這位爺十歲就逛窯子,十一就混了個名頭,之後這些年,什麼沒玩過,男人算什麼,聽說一氣兒玩過男女的,這小子生的這麼個招人模樣兒,跟在裕親王身後頭,那還用說嗎,長著眼的都知道怎麼回事,還上臉兒了,真當自己是盤菜兒了,什麼東西。
朱錦堂瞧了曉曉一眼,心裡暗笑,卻成心不開口解釋,且還說了一句:“你這老傢伙少說兩句,她臉皮嫩,經不住。”
“哎呦喂,小的可沒說什麼呢,王爺就心疼了,得,是小的不對,一會兒上去給這位小爺上壺好茶,賠個不是,您小爺瞧在王爺的面兒上,甭怪罪小的了。”
這幾句話面兒上是賠禮,暗裡卻句句含著諷刺,曉曉瞪了朱錦堂一眼,朱錦堂無辜的擺擺手,那意思,我可沒說什麼。
曉曉目光一閃,落在掌櫃的腳上,直等著掌櫃的抬腳往上邁的時候,左腿神不知鬼不覺的伸了過去,掌櫃的哪會想到有人絆他,腳下拌蒜,身子一斜,眼瞅就要從樓梯上摔下去,眼疾手快的想抓住扶手,卻不想卻抓住一隻柔膩的小手,剛一愣的功夫,那隻手一縮,他就覺腿上又捱了一腳,再也站不住,直接滾了下去。
雖說樓梯不高,可他這老胳膊老腿兒的,摔了這一下子,也是哎呦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就聽樓梯上的小子開口了:“掌櫃的,您可站住了,怎麼摔下去了,不定是瀟湘閣跑的勤了,身子虛了,腳下就踩著棉花立不穩了,您可的保重,別管瀟湘閣的酒多醉人,也得顧著老命。”
嗤……朱錦堂忍不住笑了出來,瞧著曉曉,心說,也不知慕容蘭舟從哪兒淘換來這麼個丫頭,簡直就是不吃虧兒啊。
掌櫃的這會兒再傻也明白,是這小子使得壞,想是嫌剛自己說的話不中聽,心裡惱恨呢,忽想起剛抓住的那隻小手,又揉了揉老花眼,底細瞅了瞅,暗恨自己眼拙,這明明就是個丫頭,自己卻認成了小子。
且瞧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雖說也做小廝打扮,可一行一動都以這位為主,再瞧她的眉眼氣質,怎麼瞧也不想個小門小戶裡的丫頭,莫非這位是哪府裡的姑娘,跑出來玩的,不能啊!若是哪府裡的姑娘,能跟聲名狼藉的裕親王混在一塊兒嗎。
莫非是宗室?更不對了,宗室往前倒三輩兒,幾乎都死絕了,如今裕親王朱錦堂跟宮裡的皇上,就是老朱家僅剩的兩枝兒,這丫頭倒是從哪兒蹦出來的。
卻不管怎麼說,掌櫃的明白了一點兒,這丫頭他得罪不起,吃了虧也活該,想到此,再不敢說什麼,強撐著身子,把兩人引道樓上臨窗的單間裡坐下,剛要吩咐夥計上茶,朱錦堂卻道:“茶就免了,我倒是沒什麼,可我這兒小廝的口兒高,他吃的茶,恐你這裡沒有呢。”
那掌櫃的一聽,以為打趣,忙道:“瞧王爺說的,就算小的這朝風樓入不得您眼,好歹也做了幾十年茶館子買賣,不是小的吹,您只要說的出名兒來,小的這朝風樓就能給您端上來。”
朱錦堂道:“這可是你說的。”側頭跟芍藥道:“你們家小爺平日吃什麼茶來著?”
芍藥道:“我們小爺在家只吃敬亭綠雪,需得用城郊玉泉山的水沖泡才可。”
那掌櫃的頓時傻在當場,要說別的茶,他這裡真算應有盡有,可唯獨就沒有敬亭綠雪,這可是丞相大人吃的茶,本來每年產的就少,就那幾百斤,大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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