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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則上這些資料是保密的。」
「那什麼樣的情況才會不保密?」
「除非你是案件的相關辦理人員。」
「像你一樣嗎?」
「普通人不大可能像我一樣。」
「我感染的這個神秘病毒的相關資料呢?」
「暫時也是保密的。」
「好吧,謝謝,也許你可以給我一張讓我成為你的同事的申請表。」
比爾有些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傅行歌會變化得如此之快。傅明奕亦然。
但在接下來的一週裡,傅行歌真的完全恢復了。
她不但恢復了正常的思維和行為,還開始有目標地進行力量訓練,並且開始報考相關的考察和考試――她並不是說說而已,她想要進入fbi工作。
傅行歌開始進行強度很大的射擊訓練,並試圖申請持有槍枝――為此她同意了移民,之前因為她的堅持,傅明奕是美國國籍而她是中國國籍。
傅明奕離開前,母女倆長談過一次,傅行歌冷靜而坦誠地告訴傅明奕,她感覺梁雲止並沒有死,他只是失蹤了。所以,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找到梁雲止。她把這個定為現在的目標,不管結果如何她一定要去實現它。
「你喜歡梁雲止嗎?」這幾乎也是傅明奕第一次問起了傅行歌的感情問題――母女倆有著奇怪的相處模式――像朋友又像師生很團結卻又不曾親密。她們從不曾聊起過情感方面的問題。
傅行歌第一次坦誠回答了傅明奕自己內心對於梁雲止的想法:「是的,只是我確認得太晚了。」
「你現在想要做什麼?」
「我要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是你父親過來認屍,並且親自給他辦了葬禮。」傅明奕提醒了傅行歌――這個殘酷的現實。
「我開棺驗過屍體,我知道,那不是他。」她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她就是知道。
「你想過嗎?就算他真的還活著,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也許他已經有了新的喜歡的人。那你找到他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他已經把你忘記。」
這是另外一個殘酷的現實。傅明奕覺得自己必須提醒傅行歌,因為這樣的現實太多太多了――就像她和沈懷璧。
「那我也必須確認,他還活著。」她只是想確認他好好的。也許他現在還活著,但是活得並不好,很需要她的幫忙呢?
傅明奕沒有說支援,但也沒有表示反對。她只是聽從傅行歌的建議,重新恢復了工作――在母女詳談之後的第三天,傅明奕飛離了美國回歸了職場。
傅明奕走後,傅行歌反倒對她親近了一些,幾乎每天都會給母親打一個電話,告訴傅明奕自己等一些事情或者進展是否順利,日子彷彿過得又快了起來。
傅行歌已是一個更棒的傅行歌,她要做的事情,她當然會做到。傅明奕能夠感覺得到,女兒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目標。
3
美國紅燈區的夜晚,危險地披著紙醉金迷的外衣,誰也不知道誰會生死一線。
傅行歌從來沒有去過酒吧那種地方,她的性格也不喜歡那樣熱鬧雜亂的環境。
雖然她也並不反對別人喜歡去那種地方。
在出現在這個深夜才開門的地下酒吧之前,傅行歌做了不少準備。
除了相關資料人物的熟悉,防身自保的準備,她還把自己的長髮剪短並染成了不討人喜歡的棕紅色,她還畫了一個糟糕的妝容――是的,她需要化妝把自己出色的容貌掩飾一下。
小刀,辣椒水,防狼噴霧還有微型電擊棒她都妥善地放在了身上――危險一定會有,她要做好準備。
傅行歌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