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第1/2 頁)
他們確實都找到了河邊傅行歌和梁雲止留下的痕跡,但是傅行歌和梁雲止已經不見了,找到的線索表示,他們可能找到了一艘小船,已經順河而下了。
「那可能是本地人隱藏在河邊的小船。」得到嚮導的肯定之後,顧延之低聲地告訴了田小戀。傅行歌和梁雲止逃出去了,顧延之心裡也很慶幸,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告訴田小戀這一點,是有點想看小姑娘臉上會綻放的笑容。
果然,田小戀握著小拳頭笑得很得意:「我就說吧!歌歌和梁雲止不會有事的!」
即使不會有事,兩人就這樣駕著小船順河而下,也仍然會遇到很多未知的危險。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顧延之不想再告訴田小戀了。這姑娘這麼單純,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上次說採訪自己能拿到十萬塊,採訪倒是採訪了,照片也拍了,但並沒有看到那個雜誌把稿子發出來,該不會是被人排擠了吧?
顧延之並沒有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操心田小戀的事情了。
傅行歌和梁雲止的「小船」行程並不順利,在避開了兩處漩渦與過了一處鱷魚棲息地之後,他們從一處瀑布掉了下去。幸運的是兩人沒有受什麼傷,上岸之後,又發現了一條小路。有路就代表有人活動,果然,沒走多久,兩人就發現了由趕象人組成的木材運輸隊。
顧延之和田小戀一行人從密林回到城市之後,仍沒能與傅行歌與梁雲止碰上面,他們已經離開柬埔寨在去美國的飛機上了。當然,兩人給顧延之留下了一些資訊,說可能會有新病毒從那個實驗室開始蔓延,讓顧延之與田小戀最好做好防備儘快回國。
能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柬埔寨,並不是傅行歌與梁雲止個人能力有多麼好,而是在他們失蹤之後,卡爾也一直在派人救援。
「撒旦之吻」還沒有剋制之法,一種名叫「初戀之吻」的新病毒又在美國吸食大麻的青少年中悄悄地流行起來了。與「撒旦之吻」不同的是,「初戀之吻」會讓人左邊胸膛的面板周圍出現心形的花紋,對人體的影響也與「撒旦之吻」不同,「撒旦之吻」侵蝕人的內臟,「初戀之吻」侵蝕人的神經,會讓人很輕易就處於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裡,就像吸大麻一樣,但又不需要重複吸食,所以,「初戀之吻」在青少年中慢慢地流行開來,目前有三件死亡案例。
這種病毒與「撒旦之吻」相似,進入人體之後會產生階梯性的變化,而目前研究「撒旦之吻」的人中沒有比傅行歌與梁雲止更專業的了,所以,帕克認為自己需要他們,卡爾與他們所代表的機構更覺得不能沒有他們。
所以,傅行歌與梁雲止只能在飛行途中簡單地休息整理一下,一下飛機就直接去了特殊實驗室。
4
「你是說,那什麼『初戀之吻』對一期抗體有反應,可二期、三期抗體完全沒影響?」傅行歌一邊翻閱資料,一邊問原本負責的研究員羅森。她已經換上了實驗服,還沒有戴防毒頭盔。梁雲止找了一根皮筋,站在她身後,正幫她把一頭濃密的烏髮綁起來,這樣方便戴上頭盔。雖然羅森早已習慣兩人在實驗室裡形影不離的秀恩愛狀態,但還是覺得身為單身狗的他的心遭受了暴擊:「因為這個該死的病毒,我沒能去參加我女友的生日會,她現在要和我分手。」傅行歌與梁雲止不在,他就被抓來日夜待在實驗室裡研究這玩意兒,別說去約會了,連家都回不了。這些日子裡,羅森真是內心一片蒼茫,「就因為你們不在!」
傅行歌沒理會羅森的抱怨。梁雲止綁好了傅行歌的頭髮,幫她把防護頭盔戴上,嘴裡在回答羅森,眼睛卻在盯著妻子:「你應該把你女友發展成為我們的同事。」唉,其實他也希望他的妻子在工作時能分心看一下自己,傅行歌做事的時候太專注了,他如果不借這些侍候她的小活兒,在實驗室裡一天到晚他都親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