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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量確定?你確定她能醒?」帕克此刻也很猶豫。抑制劑是研究出來了,同時能抑制兩種病毒,然而卻不能只抑制一種病毒。也就是說,這玩意兒對梁雲止沒用,只對安吉拉這種身上有兩種病毒的人有用。帕克並不想給安吉拉用,因為這只是試驗品,並不能完全確定要人體裡會發生什麼情況。畢竟安吉拉不是小白鼠。但是他現在又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不是傅行歌和梁雲止有這些能耐,他真的早就讓他們死一百次了。他的安吉拉……
「不確定,只有資料支援。」傅行歌冷冷地將手裡的抑制劑遞給帕克,「用不用,你自己決定,我們已經盡力了。」
「不!你們沒有!給我繼續!」帕克接過抑制劑,忽然吼了一聲,「在安吉拉完全恢復之前,你們不可能恢復自由的!」他很想先在梁雲止身上試一試,把「初戀之吻」注射給梁雲止,再在梁雲止身上試這支抑制劑。然而抑制劑現在只有一支,而且,傅行歌那個古怪的女人,如果他把梁雲止怎麼樣了,她肯定不會再繼續像現在這樣研究抑制劑了。
帕克陷入了兩難境地,梁雲止卻抱著傅行歌在實驗室一角用簡陋桌子搭出來的「床」上,開始了兩人三天以來的第一次真正的睡眠。
「梁雲止。」窩在梁雲止懷裡,傅行歌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聲音也低啞,帶著一種惹得梁雲止心痛的嬌憨,「我要把這裡炸掉。」
聽到妻子這一聲堅定而且有計劃的抱怨,梁雲止的嘴角微微勾起,吻了一下她的頭頂:「好。」
傅行歌:「不要親我的頭髮,我好多天沒洗頭了。」既是階下囚又是實驗狂人,這裡除了廁所什麼也沒有,她有洗頭的機會才怪。
梁雲止笑著又親了一下:「我也沒洗。」
「我們算不算臭臭夫婦。」
「嗯,所以快睡吧,睡醒了我們回家洗頭。」
不知道明天一早帕克發現自己的實驗室又被傅行歌炸掉了一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梁雲止覺得,那還挺值得期待的,畢竟他的梁太太真的很不好惹。
帕克在安吉拉麵前坐了一夜,那支抑制劑就在他手邊,但是他真的拿不定主意。安吉拉已經腦死亡了,用了她會醒過來嗎?她醒過來之後,還會記得他嗎?如果記得他,也會記得梁雲止吧?梁雲止已經娶了別的女人了,她會很痛苦吧?會不記得他嗎?那樣也不錯,他可以重新和她相處,說不定,她可能會愛上他。但是,首先要確保她真的能醒過來。
就在這樣的猶豫裡,一夜過去了。帕克的性格隱忍陰狠,唯獨在對安吉拉的時候,他會像一個小男孩一樣沒有辦法狠下心做決定。不得不說,傅行歌看他的性格看得很準,所以,帕克再一次被爆炸聲驚醒過來的時候,他幾乎都記不得憤怒了,只是手裡緊緊地拿著那一支抑制劑,嘴裡很清晰地罵了一句「該死的女人」。
這一次,傅行歌把帕克的這個實驗室也炸得很徹底。雖然在上次爆炸之後,帕克就已經做了很多準備,很多有可能會爆炸的實驗材料都已經清除出了實驗室,然而,有什麼能夠難倒兩個頂尖的化學家呢?一個有頂尖研究裝置的實驗室還是被傅行歌和梁雲止給炸毀了,而且,fbi的人也來了。
帕克帶著安吉拉有些狼狽地棄巢而逃的時候,心裡一邊很是怨恨一邊有點兒反省,他是不是不應該綁架傅行歌和梁雲止?這兩人身手不見得多好,能耐也不見得多強,脾氣也怪得很,但就是有辦法讓他看著佔便宜其實卻吃了悶虧。
所以,這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抑制劑,到底要不要給安吉拉用?
我的世界很大,我的世界很小,我的世界只有你。——梁雲止
第19章 為愛拼盡全力
一張嘴就是你的名字,一閉眼也是你的樣子。我的習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