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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去了一間客室休息,枯坐了足有小半天,這時終於得以重見星月,感到十分慡快。他拎著那盒肉丸子開開心心的走在後方,而盛國綱雙手插進衣兜裡,心不在焉的領先上了虞家汽車,讓司機直開六國飯店。
這一路上他浮想聯翩,先是感嘆自己終於見到了虞幼棠,然後惋惜虞幼棠竟然病弱至此;回想起對方那一言一笑,他又神魂飄蕩起來,覺著這人真是太白太嫩了,遠看著像個玉人兒,近處一細瞧,那簡直就是水豆腐成了精嘛!
虞幼棠還有一點好處,就是為人溫柔,儘管是久病居家的,可沒有一點怪性子。盛國綱忽然理解了虞司令對這病弱長子的青睞‐‐虞幼棠的短處,也就是這身體不好了。
盛國綱思及至此,不禁在滿車的肉丸子氣息中搓了搓手。他還記得同虞幼棠握手時的觸感,而由此聯想開來,他忽然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ldo;抱一下會是怎麼樣的?&rdo;他在心裡暗暗盤算:&ldo;當然是要輕輕的抱,否則勒掉他一層皮,那就不合適了‐‐那感覺應該就是&ldo;溫香軟玉抱滿懷&rdo;吧!&rdo;
可是,當下哪有機會能和他真的抱上一抱呢?
他向後倚靠過去,躊躇滿志的抬手摸了摸下巴,心裡有點兒興奮,並且想要立刻回到天津去,拿虞光廷來試驗感受一番‐‐反正那是兩兄弟,縱是有所不同,也不會相差許多。
況且虞光廷那小子健康得很,別說抱上一抱,就算幹上一干,大概也絕鬧不出人命來!
第8章 虞幼棠的夜晚
虞幼棠趴在臥室內的大床上,外面的長衫已經是脫掉了,只留下貼身的長褲短褂。儘管如今秋涼有如深水,但這所院落中由於早早生起了火爐,所以房內堪稱暖如盛夏。
閉著眼睛側過臉去,他半眩暈似的枕了自己的小臂,口鼻間隱隱散發出淺淡酒氣。
阮醫生坐在床邊,隔著衣服為他小心按摩後腰,忽然一下子力氣用大了,虞幼棠疼的吸了一口涼氣,可也沒說什麼。
阮醫生立刻停了動作,手掌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絲綢輕輕揉按起來。
絲綢是滑軟的,肌膚是溫熱的,阮醫生那雙手合在其上‐‐面板白皙,手指修長,看起來潔淨而又靈巧可靠,正是一雙醫生所該具有的好手。
無比溫柔的撫摩了那一點痛處,阮醫生望著虞幼棠的背影,一貫凜然的目光忽然流動成了一池春水。手指拈起寬鬆的衣襟下擺,他自作主張的把那短褂向上一直掀至肩膀,然後就俯下身去,用火熱的嘴唇觸碰了對方光潔的脊背。
虞幼棠的臉上隱隱現出了一點笑意,然而依舊是沉默。混合了鴉片酊的白蘭地正在他的血管內緩緩陰燃,他一天內難得能有如此周身舒適的時刻。
阮醫生的吻像是星星點點的野火,在他那赤裸的背部蔓延開來。不傷人的炙熱讓他的血行加快,神經末梢就在這若隱若現的微弱快感中閃爍了電光。
阮醫生彷彿是很迷戀虞幼棠‐‐不是迷戀他的靈魂,就是迷戀他的肉體。這種事情虞幼棠沒有親自問過,他自己也從來不會主動去說。
他在芬芳氤氳的肉體氣息中沉醉不已,因為知道吮吸會在這具身體上留下淤紫,所以他只能用舌頭一寸寸的舔過對方的面板‐‐最柔軟的,最細嫩的,他在與之相觸的一剎那間,就已是心蕩神馳了。
阮醫生並沒有對虞幼棠上下其手,他只是親吻,只是舔。
小心翼翼的把床上這人翻成了仰臥的姿態,他解開那短褂的前襟紐扣,低頭審視了對方的胸膛。
虞幼棠彷彿是已經習以為常了,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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