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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蒼龍心道,搶你爹!翻了個白眼,腳底抹油溜進了結界內。
為首被女修稱作師父的是個中年男子模樣的劍修,蓄了把短須,正義凜然,劍尖朝褚雙拾一指,「愛徒無辜受辱,已查明是你不死族所為。本宗主此來是要向不死城主討個公道,請不死城主出來一見。」
「她沒空,趁老子還能忍,快滾。」褚雙拾道。
「大言不慚,給臉不要臉。」三招宗宗主怒道,「爾等異類,不安安分分龜縮於此,偏要出去為禍人間。也罷,今日本宗主便與東陸正義之士來將爾等剿滅,也好還世間一個清淨!」
十幾道劍氣如練刷刷劈下。
褚雙拾朝虛空中一抓,手中多出一根墨色法杖,一尺餘長,通體黑亮,杖頭是一顆同樣黑瑩瑩的骷髏頭,正是兄妹倆的母親容佩玖當年縱橫東陸用的那根魔言杖。
褚雙拾祭出法杖的同時,古蒼龍忽然覺得頭皮一緊,一股久違了千萬年的氣息以及隱隱的壓迫感,壓得他胸悶頭暈。
褚雙拾手持魔言,結印,腳下鋪開一片巨大的金色卍字光陣——三丈見方,頂級禪修的禪助之陣。金色光芒自卍字上騰起,霎時將劍氣化解、吞沒。
不斷有別的宗派加入圍攻褚雙拾的陣營,幾十上百人圍攻一人,劍氣縱橫交錯將褚雙拾包裹其中。
三招宗宗主趁機一劍劈向結界。
一聲清脆的咔嚓,像蛋殼受到敲擊,結界裂了。
褚雙拾面色一凝,這個護法結界,以補充靈力為主,防禦力確實不怎麼樣,但就這樣被人一劍劈裂……
三招宗宗主方才的一劍,劍法詭異聞所未聞,至於他手中之劍,東陸何時出了這樣的神兵,連他也是第一次見。
結界一旦裂開,便再難維繫,刺啦沿著裂縫破開。
分了心探入內殿,聽見不死奴在說看見孩子的頭了。褚雙拾分不開身,火冒三丈。可恨家中長輩沒一個在!
兩名三招宗弟子趁亂掠入內殿,見人便殺,不過片刻,滿地不死奴的屍首。
「素月師妹,各取所需。」男修割開最後一名不死奴的脖子,笑道。女修勾唇看著躲在殿內看戲的古蒼龍,「好,蓮亭師兄。」
正是當日與千秋厘在小燕樓有糾葛的男修和女修。
床前掛著紗幔,影影綽綽的,床上躺著的人似乎抬起頭掙紮了一下,又重重地倒下。
「怪不得外頭打成這樣也不出來,竟是要生了。」蓮亭專注地看著床的方向,嘴裡喃喃,「女人生孩子我是見過的,但這樣美的女人生孩子……不知又是如何樣貌,是否也如尋常女子一般一副猙獰醜態,惹人生厭?」
素月輕慢地努嘴,「不過就隔了層紗,蓮亭師兄這般好奇,進去一觀不就知道了。」
「你說得很對。」蓮亭點頭,舉劍一揮,紗幔撕拉一聲攔腰而斷,一張巨大華美的架子床袒露在眼前,床前跪著個白袍和尚。
特麼比老子還下流!古蒼龍心裡罵著娘,笑嘻嘻將小偶人塞進懷裡,現出原身,巨大的身影瞬間擋住蓮亭的視線。
千秋厘虛弱至極,從昏厥中甦醒,只覺得周圍很吵,兩名不死奴渾身是血地倒在床上,斜眼向外看,一條巨大的黑龍在翻騰咆哮,似在與人纏鬥。
殿門大開,殿外吵吵嚷嚷似乎人很多,床前的紗幔只剩下上面的二分之一。她就這麼沒遮沒擋地躺在床上,堂堂一個一城之主,真是……羞恥而難堪……
身上一陣發冷。
眼裡忽然出現一片雪白,朝她飄然落下,將她不雅的身體遮裹了起來。
是燭心,他赤c裸著上半身,雪白的僧袍裹在她的身體上,俯下身在她耳邊道了句「小僧冒犯了」,將她抱了起來,趁亂往外跑。
燭心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