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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在為我兩次的不告而別道歉。」
他大概是不想再做無謂的糾纏,繼而打斷初薏的話。
「對不起。」
倒是還知道她在生什麼氣。
初薏抿了抿唇,問問題時手不禁攥緊了包帶:「那我勉強給你一次機會,你解釋一下為什麼鴿我,又為什麼突然之間消失。」
「鴿你是因為那天接到了你哥的電話。」
沈嘉淮扯了扯唇角,笑起來時溫度不是很夠,盯著她的目光也不是在看初薏。
她是真的跟初航長得像,像到他非要這麼構想時,能從她身上看見初航的影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這麼果斷地扔下她往首都飛。
明明過兩天再飛也可以的。
「我哥?」初薏瞪大了眼,隨即露出幾分狐疑,「我哥那時候都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你可別跟我說是他打電話來讓你鴿我,我不會信的。」
「不是。」
他倏而笑了,弧度清淺又乾淨。
「初航說,他希望唯一的妹妹這一生能夠過上無憂無慮、平安順遂的生活。」
「所以?」
她仍舊不明所以,直到沈嘉淮說——
「那時候,你還算是我學生。」
他垂下眼,片片光簾遮住眼中波瀾,亮光將他垂落在額間的碎發切割成柔和的光影。
「靳沛沛也是我學生。」
初薏懂了。
她張了張嘴,愣是半個字音都沒發出來,隔了許久,才呆呆地說:「你可以跟我說的……」
「那時候,我想試試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麼喜歡你。」
沈嘉淮由始至終都相當平靜,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就算世界在眼前天崩地裂,他依然能夠從容赴死。
「然後,我發現——」
他低下腦袋,眼角溢位笑意,試圖遮住嗓音裡那幾分難以察覺的輕顫。
「沒有你的話,教不教書好像都無所謂了。」
第36章 036
「沒有你的話, 教不教書好像都無所謂了。」
不過是一句呢喃話語,卻在初薏心中翻湧起驚濤駭浪。
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這句話才是正確的。
更別說這句話的背後,是他沈嘉淮為此放她鴿子——還是連續兩次。
「就因為這個, 你失蹤了兩次?」
初薏沉默了許久,那股意難平還是難以消退。
「一次是接了我哥的電話, 那另一次呢?是因為跟我哥見面了嗎?這一次他又給了你什麼暗示?」
初薏說到這,沈嘉淮從首都回來之後對她冷得一批的態度和場景開始在腦子裡巡迴播放。
一輪播放之後,她冷笑了下:「你喜歡一個人都這麼陰陽怪氣明嘲暗諷麼?」
「……」
沈嘉淮被她的話哽了一下,說起這個時眼中竟罕見地出現幾分轉瞬即逝的惱意。
「你都有男朋友了, 難不成我還要對你噓寒問暖?」
初薏:「……」
說的好像又有那麼點道理。
「初薏。」他極輕地嘆口氣,抬了抬手,似是想揉她的腦袋, 卻在半空中堪堪停下, 繼而無奈地解釋。
「後面那一次不是因為初航,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爺爺腦溢血住院,到現在還在icu裡,湊巧那會他得知我辭職了,就將家裡的生意轉手全扔給了我。」
初薏聞言輕笑了聲, 「你爸呢?你家裡除了你沒人能接手了嗎?還有,你有忙到給連發條資訊、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抽不出來的地步嗎?」
「我爸現在在大西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