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餘欣恬好像聽不進去一樣,抱著電話像個木頭人。卓越見她沒有反應,著急著喊她:「欣欣?」
餘欣恬恍然回神:「我在!」
「真的很對不起,欣欣你聽我說,我把蜜月旅行推後了,這件事實在是我做的不好,明天你可以出來一下麼?我還認識個人,也許他可以給你介紹工作。」
卓越滿是愧疚,餘欣恬聽了不忍心,她緩了緩情緒,才說:「不需要了,越越,我不能再麻煩你。你安心去度蜜月吧,不用擔心我。」呼吸有些不順,她忙將電話拿開了些,卓越又說了什麼她也沒聽清,她匆忙說道,「祝你玩得開心!」生怕卓越發現什麼,不等對方回復就掛了電話。
「姐,你怎麼哭了?」
姚莎莎探頭要看她的臉,餘欣恬忙抹了一把眼淚,低著頭跑進了房間。
晚飯的時候她沒吃,岑桂芬在她門口喊了半天,餘欣恬只能說自己太累,這才勉強矇混過去。
躺在床上卻一直睡不著,她原本還指望卓越可以幫她出口氣,卻忘了卓越才是新婚,怎麼可以把這樣糟糕的事情讓她知道?不能這麼自私。
唯一可以傾訴的物件也沒了,餘欣恬心裡一陣悲涼。眼睛乾澀得好像已經麻木,徹夜未眠,她腦海里反反覆覆想著那些事情。先是被下藥,後來又被人侵犯,現在工作又沒了。她這輩子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大劫,無法言說,無處宣洩。輕易就被嚇跑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再無睡意。
第二天一大早餘欣恬就出門,到了天成她自然進不去,她也不急,頂著大太陽守在門口,眼睛死死地盯著路口。可是直到太陽落山她還是一無所獲,白皓像是早有準備,一天都不曾露面。守株待兔了一整天,頭暈目眩,最後抵不過飢餓,她不得不放棄。
她想有的是時間,她等得起。
白皓此時正在一個人喝悶酒。他生平第一次打自己兄弟,沒後悔,只是覺得很不解氣。
已經喝下兩灌冰啤,丁亦宸才姍姍而來。他似乎是剛剛換下制服就趕來,眉宇間透著些疲倦。他在白皓對面坐下,解釋說:「抱歉,路上有點堵。」
此時白皓已經去開第三灌啤酒。丁亦宸見了,忍不住說:「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
白皓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別勸。」
丁亦宸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工作需要,他是極少喝酒的。才剛坐下就有侍者過來,丁亦宸照舊點了杯苦茶。
白皓又看了看他,未置一詞。丁亦宸眼尖發現了他脖子上的抓痕,略微驚訝:「怎麼搞的?也不處理一下。」
白皓嚥下口中的酒,無所謂地說:「被貓撓了一下,沒事。」
「母貓吧。」丁亦宸揶揄道。
白皓沒點頭也不否認,只是灌酒的時候動作猛了些。
丁亦宸又說:「我車上有藥。」
白皓搖頭,「都說了沒事,又不是女人,一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
丁亦宸心想也對,長得好就是有資本傲,就算在他臉上劃傷一刀估計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經他提醒才想起了什麼,白皓從兜裡拿出樣東西遞給他,丁亦宸擦乾淨手之後接過:「什麼?」
「上次給你提到的迷藥,你要是有興趣可以拿回去研究。」白皓半真半假地說。
丁亦宸滿腹狐疑,將裡面幾包白色粉末開啟煞有介事地聞了聞。聽到白皓那樣說,他沒反駁,只是將東西小心收好。見他只是一個人喝悶酒,於是提議說:「要不去我那坐坐?你也沒吃飯,過去了我給你做。」
白皓看著他,一時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怎麼同父異母生出來的兩個人,性格居然差距這麼大?半晌才搖搖頭,淡然說道:「下次吧,還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