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是顯然陳默也不是什麼耐得住性子的人：“嚴子筠，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嚴子筠瞪大了眼睛。張大的瞳孔裡寫滿的都是憤怒：“你TM以為我想管你的破事啊？要不是你還是程瑾的男朋友，你哪天精盡人亡死在窯子裡登報上頭條，我路過報刊亭看到都不會買來看！”她扯過吧檯上的酒，一口乾完，試圖壓制心中燃燒的火焰。

酒吧裡的音樂越造越大聲，陳默卻不再說話。她亦覺得和這樣的人渣沒什麼可談：“陳默，你要是不愛她了就放了她，不要把她當成你的玩具。”嚴子筠抓過自己的包就怒氣衝衝地往外走。

推開門，一股冷冽的風颳過嚴子筠的臉頰，她清醒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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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拿出手機，就看見陳默發給她的簡訊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分手吧。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卻沒想到他連親口和她說的勇氣都沒有。程瑾紅了眼眶，為她守護了多年的感情。她在心裡一遍遍地想著她和陳默的過去，從大學裡在一起，到後來他們實習異地戀，每天晚上固定的電話粥，然後就是不斷地爭吵、冷戰、爭吵、冷戰。她已經不知道為陳默付出過多少，早上5點起來給他做早餐，熬夜給他織圍巾，翹課和他一起去約會，無數次原諒他肉體上的出軌……

想的多了，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她按下號碼：“陳默，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你。知道現在回想起來也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是，你們家是有權有勢，但我們家也只有我一個孩子，憑什麼我就要一直忍氣吞聲對你唯唯諾諾。就算明知道你揹著我做了什麼事，卻還要等到你親口說一聲分手我才心甘情願。我輸了，不是輸給你，是輸給愛情。”程瑾已經泣不成聲，陳默卻一句話都不說。

聽筒裡只剩下程瑾的哭聲，陳默皺皺眉頭，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程瑾按下結束通話鍵，趴在桌上，覺得自己再沒有力氣抬起頭來。

陳默怔怔地站在窗前，對著暗下來的手機螢幕說：程瑾，如果不是最早遇到你，現在是不是就不會傷你那麼深。雖然你不是我最後愛的那個人，卻是我唯一用過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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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這個是新的設計方案。”羅永朋遞過手中的檔案。

林如風笑眯眯地接過檔案，粗略地翻翻就放在一邊：“永朋啊，最近和你女朋友關係還好嗎？”

羅永朋差異地抬起頭：“啊，還好。謝謝董事長關心。”

“公司有一個公派出國學習的機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啊。”

“謝謝董事長抬愛，但是……”

“不要這麼快就拒絕我，這事不急，你慢慢考慮。”林如風在檔案上籤下自己的名字，遞給他的時候又開口道：“不過男人要以事業為主。”

羅永朋一時想不到更好的反駁的話，只好儘早結束這段談話：“那董事長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羅永朋走在過道里，滿腦袋想著的都是大二的時候程瑾問嚴子筠學習和他哪個更重要，嚴子筠猶豫不決。後來他說在她心裡學習肯定比較重要，但是在他心裡，她是最重要的。如今，他的選擇也沒有辜負當時的那句話，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在工作和他之間，嚴子筠是不是還是不能果斷地選擇他。他也不在意這些，只要在她心裡有一席之地就足以。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自己瞎想什麼呢。有吃醋的，卻再沒有吃工作的醋的。

羅永朋給嚴子筠發了條微信：我們董事長讓我出國學習，被我拒絕了。

很快他就收到了嚴子筠的回覆：你們董事長怎麼這麼不識趣啊！不知道我的存在嗎！親愛的，幹得漂亮，賞你晚上和本宮次飯。

羅永朋呵呵地笑著，這大概就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