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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興致勃勃的給小雪人找眼睛與鼻子,崔晉站在一旁,儘量擋住向簡單襲來的寒風。
鼻子只要用一個胡蘿蔔就搞定了,但是眼睛,則是需要兩顆彈珠,只是在外面找到彈珠哪那麼容易,所以最後簡單還是拉著崔晉偷偷摸摸的回家,從張欣然珍藏的小罐子裡找到了兩顆淡藍色的彈珠,放在雪人的鼻子上面。
感覺在外面遊蕩了夠久,簡單就帶著崔晉回了房間,本來崔晉是不願意踏足的,但是簡單輕言細語的說了一句,你是打算凍死我,還是凍死你自己?於理不合,於理不合個鬼!
最後,崔晉還真是跟著簡單回了房間,進入房間全身被包裹的溫暖讓簡單長長的舒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終於活了過來。
而崔晉,從進入房間開始,完全沒有外人的自覺,銳利的如同寶石般的眸子打量著簡單的房間,你想,有誰一開始用於理不合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絕,後面,竟然這麼的……理所當然。
簡單,或者是張欣然的房間,很寬敞的房子,牆壁上掛滿了七七八八的東西,枯萎的花朵,村裡的野花野草都被張欣然小心的收藏著,張勇為張欣然新作的幾件衣裳,全部掛在最顯眼的地方,再加上顏色足夠鮮艷,想要讓人不注意都難,窗子、牆壁上是各式各樣的剪紙,為寬敞的屋子增添了一絲色彩。
床是屬於那種高高大大的木床,與炕連在一起,木頭已經有點泛黃,但是乾淨整潔,上面有個架子,完全擋住了天花板,架子所在的地方雕刻出各式各樣的花紋,煞是好看,桌子與床是一套的,就放在房間較靠中間的位置。
崔晉細細打量著房間,簡單則已經走到桌子旁, 倒好了清茶,茶盞放在旁邊,水平上方還冒著熱氣,眼神示意崔晉坐下,簡單則拿起桌上的窗紙與剪刀,&ldo;你喜歡什麼?&rdo;
小的時候,張欣然一直是媽媽帶著,張母對於剪紙情有獨鍾,每到冬天的時候,就會剪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窗花,黏在窗上,養眼又漂亮,而時常跟在張母身邊的張欣然,小小年紀對於剪紙也是尤其的鐘愛,這個習慣從張母去世之後就保留了下來,或者說,這是張欣然對於張母唯一的懷念,從張欣然的記憶中,對於張母的記憶只停留在她剪紙時候的溫柔笑靨,而張母的面容,已經模糊不清。
&ldo;兔子。&rdo;軟軟小小的兔子,肉質最嫩,要是簡單知道崔晉的想法,定要將他暴打一頓。
簡單有點驚訝,白白軟軟的小兔子不應該是女孩子的專利不?怎麼一個大男人對兔子這麼鍾愛?面對簡單狐疑的目光,崔晉也只是稍微側頭,黑眸中不經意間染上了些許的笑意。
她的動作很慢,厚厚的一疊紅紙在簡單細緻而又不慢的動作之下慢慢變薄,變小,崔晉坐下,視線停留在簡單的臉上,背影很是挺拔,軍人的自覺,讓他沒有一絲懈怠,她專注於自己的動作,桃花眼上儘是認真,隱隱帶著濯濯水光,就算崔晉的眼神很是炙熱,也未曾影響一分。
大約兩分鐘後,簡單放下了剪刀,桌上儘是剪紙留下的細碎紅紙,簡單將剪紙遞給崔晉,由剪紙形態表現出來的小兔子,形狀更加豐滿,帶著軟軟諾諾的樣子,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眼睛,明明是空洞洞的,看起來卻尤其的出彩,栩栩如生。
&ldo;好看嗎?&rdo;看崔晉愣愣的看著那種小兔子,沒有回應,以為他不喜歡,正打算將小兔子拿過來的時候,崔晉抓住簡單的手,隨後似是被燙傷了一般,後退一步,&ldo;我很喜歡。&rdo;更是將剪紙放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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