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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洗澡嗎？”

“我真的不用你幫忙，要不你就站在門外，等我洗澡出來你就放心了。”

月歡一邊說一邊把月樂往門口推去，月樂很不高興，幾年自己都只是替月歡放洗澡水，沒有幫月歡洗過澡，沒有幫月歡上過藥。

自己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有好幾次自己都看見月歡半夜偷偷的忍著痛給自己後面上藥。而自己就只有裝睡，裝不知道，其實自己也想替月歡分擔一些的啊。

月歡脫下衣服躺在沐桶裡，溫熱的水遇到傷口還是有一股刺痛。靜靜的閉著眼睛靠在沐桶邊假寐。

“月歡，你洗好了嗎？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了。”

月歡每次洗澡都洗得特別的久。每次出來的時候水都是冰冷冰冷的，月樂每次都要說他，月歡也只是淡淡一句我下次會注意的。

靠在沐桶上假寐的月歡，顯然是睡著了，嘴裡呢喃著。

“縛水，不要離開我，縛水，縛水。”

“月歡，你再不說話我就進來了。”月樂一樣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月樂慢慢的推開門，可是走到屏風前的時候又想。

自己擅自闖進來月歡會不會生氣啊，可是自己是擔心他啊，應該不會的，月歡對自己一向很好。

月樂走過屏風就看到屏風公後面的月歡睡著了，身體慢慢的往水裡滑去。月樂想伸手拉住月歡。可是人一靠近好像聽見月歡在說什麼。

月樂又靠近了一些。這次月樂聽得清清楚楚的，月歡在叫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叫縛水。自己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縛水，是誰啊？也許是月歡的朋友吧！”可是自己的心怎麼悶悶的。

“月歡，月歡你醒醒啊！水都冷了。”

月歡好像聽見有人在叫自己，是縛水嗎？月歡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尤其是看到那雙眼睛。

“縛水，真的是你，縛水你不要再離開我了。縛水。”

月歡把月樂緊緊的抱在懷裡，好像還沒從夢境裡出來，月樂的衣服也被打溼了一些，自己被月歡抱得太緊了，

“月歡，是我，我是月樂，不是什麼縛水。”

月樂的聲音讓月歡從夢境中回到現實，月歡猛的推開月樂，力氣過大，月樂的頭撞到了屏風邊緣，雖然沒有出血，但是也夠月樂吃痛的了。

“月樂，你怎麼樣，我不是故意的。你先起來。”

月歡急忙從沐桶裡出來，慌亂的穿上衣服，把月樂扶起來坐在床上。自己急忙去找藥來替月樂擦上。

擦藥的時候月樂也沒叫痛，只是手一直摸著受傷的額頭。然後又看看月歡，又摸摸額頭。自己這是惹月歡生氣了。

不然怎麼會那麼大力氣的把自己推開，月樂不敢說話了。月歡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釋剛才的事，只希望月樂可以不介意。

一時間兩人各懷心思，都不敢說話，可是看月樂的樣子，自己又擔心。

“月樂，還有哪裡被摔到了，告訴我，我替你看看。”

“沒，沒有了，月歡對不起，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進來了。還讓你生那麼大的氣，月歡你不要生氣了。”

原來月樂是怕自己生氣啊！“不會，我沒有生氣，下次你不要再進來了。我不喜歡別人看我洗澡。”

“哦。我是擔心你啊！我在外面叫了你好久，你都不回答我，我就進來了，可是我進來後聽到你在說話。我只是想聽清楚一些。”

“你聽到什麼了？”

月歡比較在意月樂到底聽到了什麼，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縛水離自己而去，縛水說他要娶夫人了，讓自己保重。

“我聽到，我聽到月歡你在叫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叫縛水。而且你還把我當作那個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