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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這幾年,你覺得孤獨麼?」邱浩淼轉頭看向宋清。
「嗯,也許吧。可這幾年我太忙了,忙得不敢休息,我怕一停下來,我就會被那種絕望和悲傷的情緒吞噬。有一次我去成都看了一個專案,結束之後就看到封城的訊息。我趕緊想辦法想連夜逃出城去,可終究沒能成功,被拖到一個很遠的隔離酒店,一關就是一個月。那個時候,我真不行了,前面還有這麼多專案沒有談,我還有堆積如山的工作沒有完成。最重要的是,我到處跟人打電話道歉,卻沒有一個人來關心我,隔離期間過得怎麼樣。」
邱浩淼握住宋清的手,抓緊了她,給一些安慰。
「那時候我突然開始很想我媽,她 2020 年走得太急,我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她走之後,我在這世上,就再沒任何親人,就再沒任何人會來嘮叨關心我了。」
宋清這幾年經歷了太多事,20 年疫情剛爆發,她在武漢出差被困住。她母親擔心,到處求人託關係,自己急得心臟病犯了,在路上心肌梗塞,被好心人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搶救。宋清困在武漢,等她出來的時候趕回家,家裡已經空了,她抱著母親的骨灰回到空蕩蕩的家裡,一坐就是一整天。什麼都說不出,眼淚也沒有,從早坐到晚。她好想給季重樓打電話,好想季重樓可以抱著自己,可是季重樓早已和她徹底斷絕了關係。
從那以後,宋清就像瘋了一樣工作,恨不得把自己的每一個時間都填滿,這樣她才可以逃離開那些要吞掉她的黑暗時光。
「宋清,我每次看到你發朋友圈,說你又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問有沒有人來見你。我都好心疼你,我知道你用這種辦法讓自己一直轉。可是你這樣不行,我好怕你繃不住。」
「哪有什麼繃不住,只是時間還不夠久吧。時間能治癒一切的,我們都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宋清拍拍邱浩淼的手安慰她。
「宋清,你是個善良和溫暖的人,不要因為這些痛苦,封閉了你的心。」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晚上宋清在邱浩淼家泡了個非常舒服的澡,用了她昂貴的貴婦精油和麵霜,走到客廳裡看到邱浩淼正在試圖給自己剪指甲。
宋清拿過指甲刀,把邱浩淼有些水腫的腿放到自己的身上,給她剪腳趾甲。
洗完澡的宋清,劉海散在額頭,多了些許慵懶,面板好得掐出水,邱浩淼看著她,不小心瞥見了她脖子上鎖骨上的紅痕。白天宋著高領毛衣沒注意到,現在真是一覽無餘的風流痕跡。
邱浩淼覺得有些好笑,問道,「姐妹,你在灣區玩得很嗨嘛,這麼激烈?」說著用手拉開她的純棉睡衣。
宋清有些害羞,「別亂動,剪到肉我不負責啊。「
」說,是誰?你的新歡?「邱浩淼可不放過這種八卦大新聞。
」不是,哪有什麼新歡。是種馬先生。」宋清低頭淺笑到,臉上泛起紅暈。
「哦,他回灣區去了啊。宋清,我有沒有看錯,你是在臉紅麼?」
「叫你別亂動,都要當媽的人了,怎麼就改不了張牙舞爪聽風就是雨的毛病。」
「你別剪了,回頭我讓安東尼給我剪,你快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交代什麼啊,你要聽 avi版本的細節麼?」邱浩淼把腿從宋清身上拿開,湊近宋清的身上,一把撩開她的上衣,看到她腰間也全是紅痕,她嘴裡一直不停地嘖嘖嘖。
「宋清我可太羨慕你了,有這麼大哥帥哥跟你共赴雲雨,你知道我有多羨慕麼?」
「我聽說孕婦好像孕期激素反應會比較大,你是不是也?」宋清問。
「可不是嘛,我感覺我現在要是出去約,一晚上可以帶回來好幾個。但是還是算了,要做媽媽了,還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