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2/3 頁)

lip;您也該有點數的。&rdo;

&ldo;外面風大，媽媽進來坐吧，我一個人有點……害怕。&rdo;

其實婆子被這聲音吵醒後也睡不著了，想想夜裡也沒人過來，便放下燈籠坐在一張小掉了漆的小凳上。

&ldo;阿呆，你要不要也進來，小姐聽了害怕呢！&rdo;

外面那人悶聲應了，半佝僂著身子拖著鞋進來，&ldo;真他媽冷，這祠堂裡也沒個火盆的。&rdo;說著還吸了吸鼻涕。

又是一陣嚶嚶的哭聲。

坐在小凳子上的婆子看著遠處說&ldo;照道理說，那個哭的還該是三小姐呢……&rdo;

&ldo;什麼？&rdo;沈蕎大吃一驚。

&ldo;沒你這麼瞎嚼舌根的……三小姐不在這兒呢嘛！&rdo;阿呆唾了婆子一口。

&ldo;我這不是說照道理嘛！&rdo;

&ldo;哭的這個是封姨娘生的女孩子，原本是好的，小時候被壞人給…衝撞了，就落下了夜哭的毛病，後來就痴痴傻傻的，本來封姨娘也沒什麼地位，老太太也不喜歡，最後就把她移到花園裡單獨住著了，說來她比小姐您還大一點，原本算三小姐來著，後來老太太說人都挪出去了又是不吉利的毛病，就不要佔著排名了，因此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咱們家還有這麼一個小姐在呢！&rdo;

沈蕎卻明白，哪裡只是不佔排名這麼簡單，恐怕家譜里根本沒上她的名字！

另一個打了哈欠說，&ldo;原本也以為她這又病又痴的活不長，誰知活到今天，前一陣子說好多了夜裡不哭了，不知怎麼今兒又哭起來。&rdo;

&ldo;封姨娘也是二房裡的？&rdo;

&ldo;是啊！就住在太太正房後頭的院子裡，常年吃齋唸佛不出門。&rdo;

沈蕎長吁了一口氣，這個二房，難怪爺爺說是破事一堆不愛管，難怪沈蘿去了上房連回都不願意回來，確實是亂七八糟的，這還是面上的呢，要是撥開表面去看內裡，還不知道有多少糟心的事情！

話匣子一旦開啟，婆子就開始說起來。

&ldo;這府裡的事情若寫出來，讓說書的來說，只怕聽得人都覺得是瞎編濫造的，外院的婆子和管事倒還安生些，這內院裡的是整茬整茬的換過幾次，加上那莫名其妙死的，沒的……&rdo;

阿呆踢她一腳呵斥她：&ldo;你胡說什麼？不要命了！&rdo;

&ldo;你叫什麼，不過說幾句話陪小姐解解乏罷了，明兒睡一覺就都忘了吧！&rdo;

沈蕎覺得這婆子是個願意開口的，忙說道：&ldo;你們不必擔心，我誰也不會說的……&rdo;想了想就從荷包裡摸出兩塊碎銀子，一個人給了一塊。

&ldo;若不是母親罰我，你們兩也不必夜不得眠的守在祠堂，這點錢就當你們陪著我說話打發時間吧……&rdo;

兩人略推了推就收下了，一時間莊嚴肅穆的祠堂裡彷彿突然多了點人情味道出來。

第53節 放行

&ldo;老太太不大在意二房也是正常的，畢竟父親不是她親生的，比不上四叔。&rdo;

&ldo;哼哼，四老爺當然寵，不過老太太還帶來一個大姑奶奶呢，那才是寵成了眼珠子……&rdo;

&ldo;你快閉嘴吧！這事也敢拿出來說，你今天是吃酒灌黃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