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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是那種冰冷的橡皮突然被一根滾燙火熱棍子鑽進來硬撐著的痛‐‐
滾燙灼熱,冷熱交替,痛得她喊都喊不出來!
她上牙齒咬緊下嘴唇,用力的忍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痛,滾燙的淚水緩緩的從瑩白細膩的臉頰上流淌而過。
他猛然發力,就像一匹突然發瘋的野馬在狂奔,她根本承受不住這力度,唯有抓緊他的肩膀才不至於讓自己倒下去。
&ldo;好痛&rdo;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滔天怒吼的易天澤是在聽到她這一聲呻吟時才逐漸的回過神來的,零距離的真實接觸讓他熊熊燃燒的怒火逐漸的小了下去。
這個女人在說謊!這是他腦海里的第一個反應。
她應該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至少今晚沒有,他可以篤定。
看見他滿臉的淚珠,他終於心疼的放緩了動作,低頭,把她那些晶瑩剔透的淚珠兒一顆一顆的含在在嘴裡嚥下。
初雪僵硬的身子在他的吻下逐漸的軟了下去,而他則把她打橫抱起,迅速的奔向那張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
柔軟的床,像藍色的海洋,託著起伏的兩道白浪
他雖然不再像在浴室裡那樣兇猛無比,可也沒有溫柔多少,就好似一頭被餓了多年的野獸終於見到自己渴望已久的食物,即使有心想要慢慢享受都控制不住因為飢餓狼吞虎嚥的速度。
早已經多年不做床上運動的初雪哪裡經得住他如此猛烈的攻城略地?在他最後的衝刺吶喊中成功的暈了過去。
他喘息了好一陣才在她身邊軟軟的滑落下來,好似耗盡了全身的最後一絲精力,連起床去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就那樣躺在她身邊,安靜的躺在她身邊,微微側目,望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她。
這幾年,他一直在尋找她,執著的尋找她,把曾經和她去過的地方都翻遍了,卻唯獨沒想到,她會在紐約出現。
三年來,他一直執著於尋找她,卻從來沒去想過,被他拋棄的她會過什麼樣的日子?她和她的母親又會過怎樣相依為命的生活?
或許正是因為沒有去預想過,所以現在猛的知道她居然是靠這個為生,心裡一下子根本無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他的執著,在今晚撞見她和別的男人被警察從賓館的房間裡押走出來時一片一片的碎裂得無法復原
初雪和易天澤自小就被人說成是金童玉女的一對,他們倆從小是在扮演著娶新娘的遊戲中長大的。
可那些遊戲畢竟都只是過家家,一般遊戲結束也就散了,大家只是樂呵一下,沒人真正的放在心上。
而他們倆感情的爆發,則完全集中在初雪上高一易天澤上高三的下學期。
三月天,寒流逐漸褪去,天氣開始回暖,放了一個寒假的學生們也陸續的開始上課了。
這個寒假,初雪沒有在g城過,而是跟隨母親一起去了北方,和父親一起過的春節,直到開學前的一天才回到g城來。
初雪回來後發現,易天澤身邊多了個人,而這個人居然還是個女人,而且還住在他們家,整天和易天澤一起上學一起回家的。
初雪經過打聽才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叫林玉潔,是易天澤姑奶奶夫家的隔房侄孫女,現在父母調去北方,因為是高三最後一個學期,馬上面臨高考,所以沒給她辦轉學,而是把她託付給有點沾親帶故的易家,讓她在易家寄宿半年,因為易家距離學校很近。
在這之前,初雪一直是易天澤的小尾巴,每天早上會在軍區大院門口等他,和他一起上學,下午放學也會在學校門口等他,和他一起回家。
可自從林玉潔住到易家後,每日都和易天澤同進同出,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