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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卞夫人更加疑惑,道:“且說你那隻言片語,講的是什麼?”
司馬木木此刻已是騎虎難下,當下說什麼好呢,世上皆愛聽阿諛奉承之言,我今天姑且奉承你一次,心意一定,她便誇誇其談道:“秋水姐姐說夫人,持家有方,諾大個府坻管理得井然有序,夫人每每事必躬親,對家可謂是嘔心瀝血,盡心盡力,無半點怨言,不論人格還是計謀,都堪稱女中之張良也。”
“呵呵。”卞夫人笑道:“她真是這麼說的?”
司馬木木見卞夫人一笑,定知已大事化小了,只要女人一笑,事情往往會異常順利,她接著道:“當然是這麼說了,她還說希望夫人今後要多保重身體,不要太過勞累。”
卞夫人默默點頭,心中頓覺開朗,道:“你且起身吧,事情說白了大家心中都能釋懷,此刻我知你並無惡意,我亦非蠻不講理之人,再說你也是客人,我就不加怪罪了,那衣服你穿不慣,改天讓下人給你做幾件粗布衣服便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聽說來時我夫君還為你當了馬伕,你倒真是面子不小啊,呵呵。”
司馬木木聽夫人之意,像是怪罪,又像是笑話,但俗話說,談笑吐真言,看來此事必要解釋清楚,不然今後必種禍根,於是急忙道:“夫人誤會了,當時由於情況緊急,曹大人刺董未遂,正值逃離之際,沿途關隘眾多,曹大人急中生智,扮作馬伕,竟一路暢通無阻,此舉實非為小女子而為啊。”
卞夫人笑道:“我夫君雄才大略,我自心中有數,我並無怪罪你之意,只是他別的不提,唯獨說你那麻辣香鍋是千古美食,人間極品,倒不知何時能品嚐一二?”
司馬木木已知卞夫人無惡意,便爽口道:“只要夫人願意,小女子隨時可做,只是這麻辣香鍋做起來頗為繁瑣,用料甚多,今日天色已晚,還是明日再做吧。”
卞夫人道:“倒也不急於一時,你且歇息幾日,我再作安排,只是我夫君此去不知何時能回,你在府上若無職務,恐會百無聊賴,不如給你安排個職務可好?”
司馬木木點頭笑道:“願聽夫人吩咐。”
秋梅自被卞夫人那一瞪,竟半天不敢言語,此刻聽到要給司馬木木安排職務,她便心血來潮,因為她早在心中給她想好職務,於是上前低頭道:“夫人,司馬姑娘初來,對府內禮數知之不多,我看且給她安排倒夜香吧,此職位正缺一人,因為倒夜香也比較清閒,只在早晨完工,下午可學學禮數,此職務可謂一勞雙收,旁人求之不得。”
秋梅說出此話,臉上甚是得意。
司馬木木一聽,登時怒氣攻心,再看看秋梅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臉已變成豬肝色,直在心裡罵道:“你他媽的小賤人,果然是蛇蠍心腸,居然想讓老孃倒夜香,挑大糞,還什麼一勞雙收,求之不得,既然如此,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我咒你生了孩子沒屁眼兒,你個賤貨,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卞夫人對秋梅此舉自是心知肚明,知道她是公報私仇,也定然不會讓她如願以償,她道:“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秋梅啊,你也不要再為難司馬姑娘了,凡事以和為貴。”她說著又將目光轉向司馬木木,道:“司馬姑娘,這樣吧,我兒曹丕尚缺一人照料,要秋水照料他兄弟二人實是分身乏術,你替秋水分擔一半,伺候我兒曹丕如何?”
秋梅一聽,心中當即發笑,雖然此職位比倒夜香強,但卻必定要受皮肉之苦,她已迫不及待想看她鼻青臉腫之狀。
司馬木木暗忖道:“才出虎口,又入狼窩,你主僕可真是一條心哪!那曹丕可是個頑童,換了十幾個人都被他整得鼻青臉腫,就像二十一世紀的小孩一樣,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老師待如何?”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職位比倒夜香可強多了,畢竟卞夫人是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