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敢下藥?(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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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位知青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穩了,錢老婆子和錢大嫂才開始摸摸索索的行動。
“蘇竹睡在哪裡啊?”
錢大嫂的聲音壓的十分低。
就這樣,錢老頭子還噓了她一聲。
錢老婆子用兩個手比劃了比劃,意思是到床那邊看看。
錢大嫂沒有看懂她的肢體語言。
因為黑暗中有些看不太清楚。
但這不妨礙錢大嫂跟在錢老婆子身後來到炕邊。
錢老婆子趴下身子仔細的觀察左邊第1位知青的樣貌。
她甚至能感受到這位知青鼻翼間呼吸出來的熱氣兒。
在睡夢中的女知青皺了皺眉,她沒有醒,但是卻做了一個被泡在醃蘿蔔缸裡的夢。
眉頭都不自覺的皺到了一塊兒。
錢大嫂也學著錢老婆子的樣子開始觀察睡著的知青。
在女知青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們幾乎每一個人都和錢大嫂或者是錢老婆子來了個面對面近距離接觸。
女知青們的夢境都幾乎快被韭菜和醃蘿蔔包圍了。
終於,錢老婆子和錢大嫂看到了兩個陌生的面孔。
錢大嫂指了指這兩個女知青,意思是問她這兩個哪個是蘇竹?
錢老婆子搖了搖頭,表示誰是蘇竹都無所謂,另外一位女知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她接受了自己兒子的好意,不也就沒這破事了嘛~
錢大嫂覺得對。
兩人掏出了卡在褲腰帶裡的擀麵杖和木頭棍。
一人選擇一個揍,揍完趕緊跑。
然而就在她們操起棍子準備砸下去的時候。
其中一個女的突然說話了。
“好熱啊~”她說。
錢老婆子和錢大嫂對視一眼,深覺這個女知青有病,這麼冷的天竟然還覺得熱。
其中,錢大嫂還惡毒的想,說不定這個女知青是做春夢了。
錢大嫂衝著錢老婆的擺擺頭,意思是趕快行動,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兩人再一次準備揮動手上的武器,那女知青又說話了:“啊,好醜。”
錢大嫂:……絕對是做春夢了,物件還十分醜陋,這女知青可真是賤。
這會兒錢大嫂和錢老婆子可沒有因為女知青的話就停止攻擊,然而那女知青突然高舉雙臂,那小小的拳頭正好迎上兩人的棍棒。
咔嚓。
兩個幾乎重疊在一起的斷裂聲傳來,棍棒的上半截就被打的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棍棒撞擊到了衣櫃上,然後又掉落在地上。
床上有幾個女知青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但是她們都沒有醒,睡得太沉了。
錢老婆子和錢大嫂是一動也不敢動。
除了害怕女知青發現她們,更是因為被那個陌生女知青的這一手嚇到了。
那麼粗的擀麵杖和棍子呀,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被打成了兩段?
這一下她們終於知道哪一個是蘇竹了。
因為錢老婆子和錢大嫂也是第1次做半夜打人的事兒,有些緊張的她們牢牢的攥住了擀麵杖和棍子。
所以她們的棍子並沒有立刻脫手飛出去。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兩人的虎口處都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感。
尤其是錢老婆子。
她的手痛的都在打哆嗦,想稍微伸縮下手指,但就像控制不住手掌一般,握在手裡的那半截擀麵杖,就這麼掉到了蘇竹的床頭上。
聲音倒是不大。
但不知道蘇竹是聽到了還是怎麼樣,她的手又在空氣中推了一下。
就在錢老婆子和錢大嫂大氣不敢喘一聲的時候,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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