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先生覺得他倆不太對勁，臉色便有點沉。

趙寧急忙道：&ldo;我和甲辰這次來，是想向左監衛的兄弟們，求你一件事。&rdo;

趙寧說到這裡，就跟甲辰一起，給先生跪下了。

趙寧和甲辰一起道：&ldo;求先生收留我們！&rdo;

然後，方幽曉和金風曉也跟著跪下了。

先生一挑眉，疑惑道：&ldo;我不懂你們的意思。&rdo;

方幽曉道：&ldo;求先生收留左監衛，做左監衛的首領。&rdo;

先生大驚，隨即啞然失笑：&ldo;你們開什麼玩笑！想要什麼就直說吧，不要這樣繞彎子。&rdo;

金風曉道：&ldo;我們沒有開玩笑，左監衛希望能拜先生為主。左監衛自建立以來，都是以毒蠱治眾。如今沒有毒蠱，單憑方統領一紙律令，無法服眾。唯有靠先生昭寒宮之名，方能維持運轉。求先生收留大家。&rdo;

先生從來沒聽過這麼可笑的笑話，覺得他們簡直異想天開，笑著搖搖頭，起身躲開他們的跪拜，打算往裡屋去了。

甲辰膝行幾步，扯住先生的裙擺，懇求道：&ldo;先生，我們真是走投無路才來求先生的。左監衛之前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遭世人記恨。兄弟們大都從小接受刺客訓練，並無其他謀生本領。若是左監衛就此解散，且不說有多少人會死在仇家之手，即便沒人追殺，大家不會謀生，也未必活得下去。先生醫術高明，左監衛中十之四五曾都受惠於先生，都願為先生赴湯蹈火。剩下一些篤信毒蠱之術的，先生是昭寒宮主，是毒蠱術之泰山北斗，眾人皆服。普天之下，便只有先生能挽左監衛於水火之中。先生面冷心熱，是個有慈悲心腸的人，求先生出手，救一救兄弟們。&rdo;

先生把甲辰和趙寧拉起來，道：&ldo;我有醫館靠你們打理，我會管你們一輩子，你倆儘管放心。&rdo;

趙寧和甲辰自己也是這麼打算的，但能聽先生親口說出來，還是特別開心。

甲辰道：&ldo;很多兄弟都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看他們受苦，我們也於心不忍。但我們力弱，幫不上大家。我們想借著昭寒宮的威名，幫大家避禍，確實是難為了先生，可是，我們也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辦法……&rdo;

甲辰說著又跪了下去，以頭叩地，大聲道：&ldo;先生對甲辰有救命之恩，是甲辰對不起先生……&rdo;

甲辰趴在地上不起來，先生低頭看著他，不說話。甲辰這個人，勤快利落、穩重可靠，凡是自己能解決的事情，絕不給別人添麻煩。因他平常從不提任何要求，所以，今天在先生身前一跪，才讓先生覺得必須認真考慮一下。

先生道：&ldo;我只當你和趙寧是我的幫手，卻並未讓你們效忠昭寒宮，就是想多給你們些自由寬鬆。昭寒宮主君的令，是不能違的，違令者必死無疑，從未有逃脫的先例。左監衛這麼多人，難免有不服者，要讓昭寒宮去費心懲戒，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你們不能打昭寒宮的旗號。&rdo;

甲辰抬起頭來，顯得非常沮喪。

&ldo;不過，左監衛也確實是昭寒宮弄下的爛攤子，棄你們不理，也說不過去。讓我想想，你們先退下吧。&rdo;

先生一連考慮了好幾天，也沒什麼動靜。方幽曉和金風曉一合計，覺得先生既然沒明確拒絕，他們就當她是預設了，於是，就先將左監衛的各項情況，先揀重要的，每日向先生匯報。先生對於左監衛從前做過的案子似乎特別關心，凡是有據可查的，一件一件都會抓來問一問。其中有很多惡事，就連方幽曉和金風曉講出來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