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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拉門把手,帶上門。
「你今天,酒駕了?」說話像醉鬼。
他審視的目光在鍾婧臉上不斷打轉,好像真的在看一個不清醒的人。
電梯裡的時候,鍾婧在他那灼熱的眼神中扭過去了臉。
她當時真的沒有把握,怕他下一秒鐘就敢把她按在那冰涼的鐵壁上,立刻就給她揉起來。
但現在是在家裡,她要的就是他幫她揉。
從前她就是心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才任誰都走不進來。
須得他給她好好揉一通,揉到發軟,軟得一塌糊塗才行。
鍾婧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今天沒喝酒,就是多看了你幾眼。」
說話的氣息就貼著他脖頸,問他:「管理員密碼你是什麼時候設定的?」
尹迦丞脖子往上伸了伸,回答:「那天領完證,我送完你去機場,回家的時候設定的。」
「怎麼明明挺有心的,非要藏著掖著呀,不如直接設成開鎖密碼,非要讓我去記什麼醫生節,顯得你比我多愛崗敬業似的。」
「都說了開鎖密碼不能和管理員密碼一樣,不是我不願意設。」
換做從前,這時候鍾婧肯定就不往下接話了,她不會把事情往深了去想,不愛打破砂鍋問到底。
可現在,她是真的好奇。
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尹迦丞又補了一句。
他說:「為了財產和人身安全,我一般隔一段時間會換一次密碼,也不是真的在你面前展現愛崗敬業的品質,就是換密碼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設定的。所以你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她仰頭看他。
「開鎖密碼是我隨便設的,它與我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但管理員密碼不一樣,如果忘了,我就回不了家了。」
「哈哈哈。」鍾婧笑:「那是的,如果結婚紀念日你都能忘的話,那可能就不是你回不了家了,而是想去別人家了。」
「別瞎說。」尹迦丞低頭去啄了啄她的嘴巴。
本意是輕輕地碰一下,卻被女人勾著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她踮著腳,和他站著接吻的次數並不多,燈光晃眼睛,她閉上眼睛,拿舌頭去撬他的牙關。
長久以來,這是她清醒著的時候,第一次這麼主動來吻他。
尹迦丞被她勾著脖子推到沙發上去,站立的吻漸漸變成坐著吻,她整個人壓在他腿上,吻到呼吸都亂了,才鬆開。
卻沒有就此收手。
她又去吻他剛咽過口水滑動了兩下的喉結。
被他抓著翻了個身,壓在身下。
「別以為你現在不方便,就可以這麼肆意招惹我,做事情要先想清楚後果,寶-貝。」
最後那兩個字,他好似是在咬牙切齒。
因為……她突然把爪子伸向了不該去碰的地方。
我國南邊許多城市生長有一種植物叫作含羞草,受到外力觸碰會立即害羞得將葉片都聚攏,從先前放鬆的狀態一下子進入戒備模式,會自發地聚成一根長長的形狀。
觸動的力量越大,聚合的速度越快,那變化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鍾婧自滿,因為她知道他每次只要稍微吻一吻她,有時候她還未曾感覺到熱意,就會被他硌到。
她有時候半夢半醒的,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貼過來的時候就帶著火棍。
她有一回吐槽尹迦丞:「你怎麼像孫悟空掏耳朵似的,說變大就變大。」
尹迦丞下巴磕在她發頂,仰著頭呼氣吸氣,啞著嗓子說:「我沒有孫悟空那本事,不能說變小就變小,你幫幫我?」
「怎麼幫?」
鍾婧傻乎乎地碰了碰,捏不住,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