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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面封鎖的小黑屋無光無亮,既然裡面的人被鎖著出不來,那麼就得讓外面的人破開那枷鎖將他們釋放出來。
不能因為畏懼黑暗,就將本該存在於光明之下的人棄置於黑暗之中,更不能自作聰明地以為將黑暗鎖住就再也看不見了。
只要不敢打破,黑暗便一直在眼前。
繞是傅漣因為傅洲寒的事情跟柳螢在賭氣,在準備回家的時候他還是沒能繼續保持冷傲的態度,忍不住開口問了句:「這幾天你媽媽都不在嗎?」
柳螢嗯了一聲,然後她就看到原本都踏出門的傅漣又返身回來了:「那我在你家陪你……你別多想!我不是那種人,我是怕你一個人在家遇到壞人了。」
這次傅漣還真沒任何歪心思,雖然那是他的親小叔不錯,但是從小在政治世家環境中耳濡目染長大的傅漣知曉某些人表面和氣一派,內裡卻無所不用其極。
柳螢這種沒有背景的小姑娘跟傅洲寒這種危險分子扯上關係,傅漣光是想想都覺得睡不著覺。
強行返回柳螢家中的傅漣直接躺到沙發上,沒過幾分鐘就沉沉睡了過去。
他今天晚上因為柳螢的事兒全程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還沒拿到駕照的他更是硬著頭皮碰碰撞撞地踩死了油門往前沖,累得夠嗆。
柳螢抱了張小毛毯給傅漣蓋上,點開了剛才收到的那條匿名簡訊。
「柳螢同學,如果可以的話想與你單獨談一些事,傅漣走後,我在你家小區地下停車場等你。」
是傅洲寒,他不知什麼時候有了她的手機號。
這人太可怕了。
聽見腳步聲後,傅洲寒掐滅了指間的香菸,不過柳螢靠近他身邊後仍然可以嗅到淡淡的菸草味。
傅洲寒出門後又戴上了那個黑色大口罩,聲音微沉:「抱歉,想問題的時候忍不住抽一根。」
「沒關係,傅叔叔背著傅漣找我是想談什麼呢?」
柳螢問得直接並不拐彎抹角,給她留下沉穩冷靜印象的傅洲寒這會兒看著卻像是有些苦惱,眉頭緊鎖,欲言又止。
柳螢安靜地等著他開口。
「我之前不清楚你的態度所以沒有問一個問題,既然你願意幫助我的調查,那這個問題我差不多也該問出來了。柳螢,你進長任醫院是由於盧雪歡事件背後的兇手給了你爸錢,為了使你的證詞完全無效所以強行給你診斷為癔症。但是我搜集了很多紀錄發現,你那天的確不可能在場,所以你說的那些證詞,還有你找到的那些證據……到底是從何得知的?你說你能夠聽懂狗叫難道是真的嗎?」
傅洲寒的話音剛落,柳螢就微微笑著搖搖頭:「沒有想到傅叔叔也會相信小孩子的謊話啊,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聽懂狗叫呢?太離奇了吧?」
「或許在幾年前我也會覺得這是個離奇的假話。」
傅洲寒皺著眉,像是在組織語言。
「但是,我曾經做過一個調查,期間遇到了一些擁有不一樣能力的人,有的人在黑暗中也能如常視物,有的人能夠將車輛執行時間推算到秒,儘管沒有聽懂狗叫這樣神奇,但是他們是真實存在的。」
「不,那只是一個小孩子的謊話。」
柳螢依舊微笑著,表情沒有任何破綻:「我聽不懂狗叫,當然也聽不懂貓叫。傅先生,我只是個最平凡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
傅洲寒的問話終於以失敗告終。
現在的柳螢絕對不可能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任何人,包括父母都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如果用在某些方面有多可怕,也知道這個能力被人知道了會帶來多大的危險。
柳螢絕對不願意成為他人的工具。
就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一瞬間,忽然聽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