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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沒有助聽器,聽不見聲音也說不清話,只能不停地比劃著,不停指著大螢幕,就怕哥哥不明白他的意思。
哥哥回應了他,嘴巴張張合合。
最終這個問題,他還是不懂。
“真也,真也,哥哥懂你的意思,彆著急,別哭。”
和他有七分相似的少年將小男孩抱在懷中,明知道弟弟是個聾人聽不見他的話,卻還是放慢嘴型耐心地解釋,“這不是玩,是放鬆獵物的警惕。”
“以後遇見狐狸,不要陷進他們對你一時的和善中,也不要因為他們對你一時的示弱而掉以輕心,要逃得遠遠的。因為狐狸是偽善又強勢的傢伙。”
“不過,”哥哥也是個不大的少年,卻說,“以後你和哥哥在一起,永遠也不用做逃兵。”
那是天寒地凍的冬天,當時的我妻真也太小了,只不過三歲,不能憑藉著嘴型將哥哥說的話翻譯出來。
這段細小的回憶還比不過當天晚上的堆雪人畫面清晰。
可在此刻,這段被雪花掩藏的憶浮現了。
他感覺他現在就是動物世界中,被狐狸叼著的那隻可憐兔子。
費奧多爾停下來,沒有讓翻湧的海水溺斃游泳者。
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臉頰,低頭仔細看著對方明顯帶著委屈的表情。
“明明是你先主動的。”聲音帶著無奈,卻也拿任性的少年沒什麼辦法。
我妻真也舔舔嘴唇,有點燙,感覺有點紅腫了,忍了忍情緒最後沒忍住,惱紅了眼,“可我不喜歡這樣,我都要求停下來了你還壓著我繼續。”
他表現出吃不得苦的一面,訴著方才費奧多爾沒有停下來的委屈。
費奧多爾看到我妻真也舔嘴的動作,眼神暗了暗,點了下對方發燙的唇,“下次不會這樣。”
我妻真也狐疑著撩起眼皮,仰起頭看他,“真的?”
費奧多爾將頭頂的寬帽沿帽子摘下,戴在他的頭上,沒有說話。
假的。
將我妻真也雙手錮在手心時,他看到手心中的牛奶淌水般的面板,心中忽然升起想將懷中人拆骨入腹的隱晦想法。
尤其是在想起這麼吃不得苦的傢伙,為了他竟然吃光了早餐,到現在還在誇讚他的廚藝很好。
不過害怕嚇到對方,他只能收起所有的壞心思,又撐起好人的偽裝。
這件事當時是結束了,可造成的後續沒有結束。
回到公寓,被喂吃了藥後,我妻真也全身懶散,索性又爬到沙發上聽了一天的電影兒。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妻真也睡醒時,感覺唇部還是密密麻麻的腫意。
他下意識舔舔嘴唇,口中卻滿是藥味的苦澀。
皺了皺臉,去了洗漱間洗漱,不經意照到鏡子時,被脖子上的紅印子嚇了一跳。
紅印子說不上密密麻麻,零星密佈著,存在感不小。
他看小電影兒頗有種來者不拒的感覺,只要有聲的都愛看。看過嗯哼小電影兒的他自然明白脖子上的紅痕是什麼,他挑了件高領的日常服。
回到臥室環顧一圈,沒有發現費奧多爾的身影,鬆了一口氣。隨後在桌燈的旁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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