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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聯翩,尤其是背上那處胎記,很有記憶點。
“不是我看上他。”齊芳回,接著似乎捂住了手機,與旁人商量了兩句,又問,“你們臺的新綜藝就是那個《愛我到底》是吧?還缺嘉賓嗎?”
任曉萱一個激靈,火速抱大腿:“缺!特別缺!齊姐能給我介紹嗎?”
齊芳:“行,譚鬱時想參加,給他留個名額。”
“誰、誰?”這酒吧裡客人不多,背景音並不嘈雜,可任曉萱仍然懷疑自己聽錯了,“哪個譚鬱時?”
齊芳失笑:“整個圈子裡還有誰叫譚鬱時?你今天喝多了是吧?那就先不聊了,等你酒醒了再給我回個電話。”
任曉萱抓著耳邊的手機,震驚得半天沒合上下巴。
閨蜜見狀,問:“怎麼了?像中了五百萬似地。”
何止是中五百萬。
任曉萱突然發瘋,抓著閨蜜的肩膀使勁搖晃,喜極而泣的淚花在眼眶中閃動:“臥槽!譚天神要來參加我的節目!”
閨蜜驚愕:“哪、哪個譚天神?譚鬱時?你別開玩笑,他從來不參加綜藝啊。”
任曉萱:“是啊我知道!天神下凡砸我頭上了!話題度絕對爆炸!你們說得太對了!我的福氣在後頭呢!”
作者有話說:
譚:八百米衝刺直奔老婆!
給我道歉
喬懷清早上醒來的時候差點兒窒息。
低頭一瞧,原來是主子的毛腿壓在了喉嚨上,睡姿感人。
“祖宗誒……”
他捏著肉墊、提起爪子,將睡得肚皮朝天的懶貓從自己身上挪下去。
忽然想到件事兒。
於是抓過手機發訊息:「誒!駱愷南,我去外地錄節目的時候,你上門幫我照看蛋撻唄,我認識的朋友裡就你家養貓。」
過了一會兒,駱愷南迴復:「你要不要看看自己上一條說了什麼?」
喬懷清視線上移,不以為意道:「不就是罵你混蛋嘛,誰讓你禁言我,心眼怎麼這麼小呢。不答應我去找你物件告狀了啊,大人的事還連坐小貓咪,有沒有愛心啊?」
駱愷南無語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答應了他。
喬懷清解決了一樁心頭之患,伸了個懶腰,正打算捉住調皮的女兒一塊兒去刷牙,手機“叮咚一聲”,又來了訊息。
他以為是駱愷南反悔了,開啟才發現是任曉萱的:
「出了點變動,來了位重磅嘉賓,導演擔心其他嘉賓的粉絲裡混入他的粉絲,要親自面試,你今天來臺裡一趟吧,我相信你沒問題。」
任曉萱說得言之鑿鑿,其實心裡也沒底。
喬懷清確實很符合這檔節目的風格,一定能增加許多看點,但他太口無遮攔了,也是一枚顯而易見的炸彈。
導演很可能會出於謹慎淘汰他,那就相當於她欠喬懷清一份人情了。
說難聽點,也是一個把柄。
喬懷清手裡有他們私下達成協議的證據,或許會藉此威脅她……不是她忘恩負義,在娛樂圈沉浮了幾年,骯髒的事見多了,不得不多些心眼。
她越想越忐忑,甚至有點兒想讓喬懷清別來了,下回肖沐承再參加綜藝,再給他搞到粉絲名額就是了。
然而喬懷清來得比預想中快。
助理小姑娘領著他進來,走的時候回頭了三次。
任曉萱看見他的時候,驚得細高跟差點兒沒踩穩,平地一趔趄。
喬懷清伸手扶了她一把:“哎呀,任小姐,你已經謝過我了,快快請起,不必這麼客氣。”
任曉萱哭笑不得:“你這是來面試粉絲啊,還是來面試嘉賓啊?”
喬懷清穿著件翠竹刺繡的中式短袖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