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替罪羔羊(第2/4 頁)
男人是誰?
那個賤樣,莫非是李辭新養的男寵?
因一夜未眠,絮兒此刻困得哈欠連連。沒工夫細想李辭是否有病,是否金屋藏男嬌。正準備臥床補覺,忽聽屋外有婆子說有要事稟告。
婆子恭敬福身,“稟告王妃,昨夜府內遭竊,王妃屋內遺失什麼沒有?”
驚得絮兒心頭一跳,直說:“沒有丟,沒丟財,沒丟人。”否認三連。
婆子笑道:“如此甚好。王爺那兒昨夜遭了賊,踩得臥房窗下滿是腳印,侍衛張穩與陸展已經領人在查了。王爺怕驚著王妃,叫我來傳話,說這兩日便能抓住賊人正法,請您放心。”
這……
王爺大可不必如此費心,賊人就是她自己。
絮兒揉著太陽穴,為李辭沒必要的較真苦惱。
忽驚得立起,摸遍全身也找不到那樣東西。昨夜偷盜良心過不去,寫了張道歉紙條,預備偷了東西放在李辭的箱子裡。
真是多此一舉!做人就不應該太善良!
絮兒已是悔得腸子發青。如今那紙條不知掉到哪裡去了,只希望不在李辭的房裡。
而那張用繁體字歪歪扭扭寫著“對不起”的紙條,此刻正躺在李辭書案上。
他捻起來細觀一陣,暗暗忖度書畫雙絕的白家大小姐,寫字居然不如孩童,筆畫抖得像鋸齒。
不時腦中邊浮現昨夜的情形。那張兀自闖入他臥房的賊兮兮的笑臉,越看越不像正經小姐,也不像刺客。
小姐哪有那身手?
刺客哪有那麼蠢?
何況,他哪有功夫同刺客費那些口舌。
想起昨夜與她說的那些話,李辭面色微變。本想套她的話,待回神,成了哄孩子。
那樣說話的自己真是陌生得可怕。
李辭突然咳嗽兩聲,為自己的不矜持感到失望。賭氣似的往書案敲三下,陳放應聲而出,“王爺有何吩咐?”
他幾個手指頭敲在那張紙條,“去查王妃白絮兒,家中人口,往來朋友,喜歡的館子、商鋪、戲班子,凡與她相關的都去查來。”
陳放深深拱手,“卑職明白。只是……王妃的身家背景上月不是已經查過了麼。”
李辭輕抬眼皮,“事有古怪,再查。”
陳放領命離去,李辭腦海中又浮現絮兒翻窗爬進房的模樣。
那夜他躺在床上並未睡,隔著一層紗帳,目睹絮兒闖進來把自己鎖起來的窘狀。
藉著月光,望見她俏麗的臉,額間晶瑩的汗,翻箱倒櫃的手,以及狡猾的笑。
那鬼機靈的笑容好像會傳染,剛從他記憶拔出來又浮現在面上。以至於當侍衛張穩和陸展前來稟告時,嘴角依然上揚。
“王爺,這些天好些賊人擅闖別院,前幾日推倒矮牆,昨夜又翻窗,抓到之後是發賣到西北挖礦,還是扭送衙門治罪?”
“你們自行裁奪,這點事情不必來問。”李辭說著,唇角牽著若有若無一絲笑。
張穩和陸展歪頭對視,分明聽見王爺笑出了聲。
他恐怕真如傳聞中的性情大變,變得古怪暴虐,殺人才開心。兩人戰戰兢兢抹額頭冷汗,慌忙行禮告退。
臨出門又被李辭叫住,“記著,誰都可以是賊,唯獨王妃不可以。”
一個殺手費盡心力嫁給他,接近他。不殺他,反倒想逃。
李辭忽然不想殺這個女人了,留著玩兩天解悶。
卻讓侍衛兩人脊背發涼,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分明就是王妃乾的。有上夜的丫頭見王妃帶著集美往別院方向跑。
王爺這是讓他們在排除正確答案的情況下,重新找一個正確答案?
兩人無奈回現場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