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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瞧她一眼，低哼：&ldo;已經不重要了，&rdo;說完仍是摔門出去。

蘇沫擁被低泣，心說，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又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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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居安下了樓，在車裡坐了很久，又瞄樓上那扇窗，越想越心煩，不覺伸手一拍方向盤，卻又沒臉面再回去。

蘇沫還坐在床沿上哭，覺得這幾天眼淚快要留盡了。

手機響起，她原本不想接，電話鈴卻是不依不饒。她擦了擦眼，拿起來聽了，周遠山問：&ldo;你什麼時候走？&rdo;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和氣，蘇沫滿腹委屈正想找人傾訴，冷靜了一會，剋制住，只說：&ldo;快了。&rdo;

那邊卻聽出來：&ldo;你怎麼了？沒事吧？&rdo;

蘇沫笑笑：&ldo;我沒事，挺好的。你有事嗎？&rdo;

周遠山猶豫了一會，才道：&ldo;我有個大學同學打算自己辦個事務所，叫我過去入夥。&rdo;

蘇沫心說，他也要辭職麼？卻道：&ldo;這是好事啊？&rdo;

周遠山頓一頓，像是試探：&ldo;地方就在你們江南那一塊。&rdo;

蘇沫一愣。

他又道：&ldo;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我可能會和你一起去過去看看。&rdo;

蘇沫說：&ldo;行，我來做東道，盡地主之誼。&rdo;

他笑了：&ldo;那麼，你到底是哪一天走？&rdo;

蘇沫無法，只得說出具體時間，忽然想起件事，問：&ldo;你明天有空嗎？&rdo;

&ldo;有。&rdo;

&ldo;我想去看看莫蔚清的爸媽，她走前交代過。&rdo;

&ldo;是嗎？她家以前好像住的挺遠，近郊了，&rdo;周遠山道，&ldo;明天早些出發，我開車過來接你。&rdo;

第二天一早，周遠山上來敲門，蘇沫一看時間，八點不到，匆忙洗漱了，才去開門，有些不好意思道：&ldo;你不用特地跑上來，電話響一聲我就知道了。&rdo;

周遠山沒搭話，轉頭看她窗臺上的植物，問：&ldo;這些東西怎麼辦？&rdo;

蘇沫說：&ldo;要不你拿過去？&rdo;

周遠山搖頭：&ldo;我養不來這些東西，我拿著給所裡的小姑娘算了。&rdo;

蘇沫挽起髮髻，笑：&ldo;女朋友啊？&rdo;

周遠山道：&ldo;不是，年紀太小，有代溝，我還是喜歡沉穩的。&rdo;

兩人說著話下了樓，蘇沫一見王居安的車就釘住了步子。

周遠山看了她一眼，提醒：&ldo;我的車在這邊。&rdo;

蘇沫有些恍惚，雖跟著他走，但仍是去瞧另一處的車和車裡的人，王居安穿的還是昨天那身衣服，不知是一晚上沒回去，還是今天一早又來了，這會兒正坐在裡邊抽著煙，像是百無聊奈地瞧著他倆。

周遠山也回過頭看他一眼。

蘇沫上了車，周律師很有風度，問：&ldo;走不走？&rdo;

她不敢猶豫，低頭道：&ldo;走吧。&rdo;

周遠山開車上路，忽然說：&ldo;股東大會那天，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還要走。&rdo;

蘇沫道：&ldo;我不想再談這件事。&rdo;

兩人一路無話。

找去莫蔚清家裡時，已近中午，莫蔚清的父母看起來都很樸實，說起女兒直抹淚，一邊說我們不認她的，一邊又說這孩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