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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鍾爾得逞地一笑,環抱住他的背,放心把整個人的重量都交給他。
她把臉埋進他懷裡,一等倆人站穩,就迫不及待說起了甜言蜜語:「許聽廊,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機會待在你身邊,我好想你。」
昨天的事過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親密的舉動似乎都變得順理成章,他也不再抗拒她,順水推舟地任憑她靠近。
有些事要麼不開始,開始了就不可能退回原點。
鍾爾整個人都在散發幽幽的芬芳,頭髮是香的,身上是香的,面板又軟又滑,不管怎麼熬夜怎麼辛苦,素顏依然能打,乾乾淨淨的少年感一如往昔。
抱了這麼個尤物在懷裡,許聽廊並未心猿意馬,他把玩著她肩頭半濕的頭髮,數算她今天的斐然戰績:「怎麼沒有,今天不是來我休息室找了我三趟嗎?」
第一次藉口說借椅子。
第二次藉口說進錯門。
第三次直接不找藉口了。
那麼忙還能找他三趟,基本上是一有空就要往他那跑。
「也一起拍戲了。」雖然不是什麼親密戲。
「我是說抱你、摸-你、親你。」鍾爾糾正。
她說得特別坦蕩,這會成功讓她抱到了,她仰面看他,兩手改探進他領口,在他脖頸處摸索,一會正手,一會反手,感受他身上的溫度。
他的體表溫度比她熱,大冬天這麼貼著很舒服。
「你不怕癢嗎?」她問。
許聽廊說:「癢啊。」
鍾爾嘻嘻一笑,並未因他說癢就有所收斂:「那你怎麼不躲。」
許聽廊反問:「那你不能不摸?」
鍾爾說:「我特別喜歡你的脖子。」
她開始變本加厲,故意撓他的癢,許聽廊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扯下來,輕鬆用單手轄制她兩個手腕。
鍾爾掙了兩下沒掙開,也沒再勉強,反正她已經摸過了,目標改至他嘴唇,直白地盯著看,手指勾住他領口要他把頭低下來。
許聽廊配合了,遷就她的高度,微微俯下身子。
靠得近了,許聽廊聞到她的呼吸裡有紅酒的味道,混在她身上的香氣裡,淺淡的一縷。
已經夠瘋了,還敢喝酒,喝了酒更無法無天,小方怎麼管她的。他如是腹誹著,她的臉已經距他不足兩寸距離。
在鍾爾親上來之際,許聽廊直起了腰,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開。
「幹嘛?」他眼含促狹,「明天的戲不是親臉嗎?」
「好吧,那親臉。」鍾爾爽快地說。
她當然不可能那麼老實,嘴唇只蜻蜓點水地在他側臉一碰,就調轉了方向直奔主題。
許聽廊早就料到她會來這一手,她貼上來的一瞬間,他反客為主,抱著她轉過半圈,將人抵在了牆上,有牆面做支撐,方便他盡情索取。
她口中殘存著紅酒的微酸和回甘,味覺、觸覺和嗅覺的三重疊加下,那味道變得極為馥郁,他這麼嘗著,竟然也有了一點醉意。
這是一個熱烈且漫長的吻,比起昨天在休息室的第三次接吻,這次更投入、也更純粹,外頭沒有焦急等候的劇組大軍,他們之間更沒有電影角色的加成。
此時此刻,她只是鍾爾,他也只是許聽廊。
親完他又要裝正人君子:「不是隻親臉嗎?」好像剛才的難捨難分沒有他的功勞。
「我學了接吻,當然也就會親臉了。」鍾爾振振有詞,「考得上清華的人會考不上電大嗎?」
「嗯,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鍾爾對與他的親密接觸簡直著迷,沒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就急不可耐地又想湊過去。
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