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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畢,二人走出房門,腳步踩在走廊鬆軟的地毯上寂靜無聲。
小袁正跟許聽廊說著「一會你在車上補會覺」,忽然背後傳來開門聲,鍾爾叫著「許聽廊」追了上來:「我跟你一起去片場。」
「你的戲又不是第一場。」許聽廊趕她,「再回去睡會。」
鍾爾抱住他的手臂,甜絲絲地說:「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小袁見她雖然也睡眼惺忪,但精神面貌顯然比許聽廊好許多。
鍾爾哪裡知道自己在小袁心目中儼然已經成為一個吸人精氣的女妖精,在車上她也不消停,湊在許聽廊耳邊嘀嘀咕咕個沒完,破壞了小袁想讓許聽廊在車上補眠的計劃。
「許聽廊,今天下了戲你還去我那嗎?」她盛情邀請他。
許聽廊好笑地捏捏她手背上的肉:「去你那幹嗎?」
鍾爾一點不遮遮掩掩,抱著他的脖子跟他耳語:「昨天是預熱,今天我們來真的。」
許聽廊:「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
「你騙誰。」鍾爾瞪他,「你什麼時候是婚前守貞黨了。」
許聽廊胡說八道:「就這兩天,突然基因突變。」
「……」這擺明瞭耍她玩了,鍾爾那個氣啊,咬牙繼續裝甜心小寶貝,「那你有迴旋的餘地嗎?」
許聽廊說:「好像沒有。」
「那別人總得先驗貨再簽收吧。」鍾爾發起質疑,「萬一你不行怎麼辦,豈不是所嫁非人,白白耽擱了人姑娘家?」
許聽廊則反問:「我行不行你昨天沒體驗到?」
鍾爾就等這一句,聞言立馬笑開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結婚?」
許聽廊:「不是。」
鍾爾:「怎麼不是?」
她雖然沒有結婚的打算,但她從不吝嗇在上頭期給男方畫大餅,尤其她現在對許聽廊的迷戀又攀上一個新高峰,說這些已經不單是畫大餅,確實是有真情實感在的。
小袁見他倆打情罵俏個沒完,於今日不知道第幾次咳嗽,暗示許聽廊別陪鍾爾胡鬧,趕緊補覺。
鍾爾奇怪地看他一眼,拿出當家主母的氣勢關心他:「小袁,你感冒了嗎?」
許聽廊則實力演繹皇帝不急太監急,悠悠然看一眼小袁,說:「感冒了就去吃藥。」
小袁:「……」
許聽廊在酒店和在車上都挺縱著鍾爾,但等到了片場,在外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收起所有的親暱,凡事公事公辦,一副不太熟的架勢。
雖然聽盛悉風說過,許聽廊明確表示過談戀愛不會公開,不過這種竭力撇清關係的態度還是讓鍾爾心生動搖。
她本來以為經過昨夜那樣的事情,她和許聽廊之間應該是男女朋友了,但她現在又不確定了,懷疑許聽廊只把她當做拍戲期間的消遣,所以倆人之間的關係根本見不得光。
鬱悶歸鬱悶,晚上還是趁著先下戲,去他房間等他了。
她是打不死的小強。
許聽廊進來酒店房間的時候當時正在跟陶創打電話,陶創即將回國一趟,跟他約時間碰面。
他對鍾爾在自己房間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畢竟這人今天明裡暗裡勾引他好幾回了,他一邊漫不經心地講著電話,一邊掀開被子想看她今天穿的什麼戰袍。
結果她居然什麼也沒穿。
鍾爾的身體他雖然已經見識過了,但畢竟還遠遠沒到習以為常、心如止水的地步,正是食髓知味的階段,加上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視覺衝擊非常強烈,以至於他有好一會都沒說話,完全忘了陶創的存在。
陶創半天沒等到他的回應,以為訊號不好,連「餵」了幾聲。
許聽廊回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