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第1/2 頁)
耳語呢喃:「許聽廊,今天別走了。」
她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得到了會不會繼續喜歡他。
他到底,是不是她人生中那個例外。
第38章
許聽廊不說話,只定定地瞧著她。
兩個人捱得很近,他看得到她眼中自己小小的倒影,被炙熱的愛意包圍著。
情真意切的模樣。
許聽廊卻突然間有些興味索然。
說是興味索然其實也不盡然。
血氣方剛的年紀,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懷裡,身體是誠實的,血液喧囂沸騰著訴說渴望,但靈魂卻像飄出身體,懸浮於半空之中,冷眼旁觀她的表演。
他知道她前些日子的冷淡和逃避是因為什麼,她猜到了狼狼如假包換的媽咪的身份。
本來也沒打算讓她們太早接觸,她實在不必避之如蛇蠍。
這個人,好像真的從來就沒想過跟他有以後。
而此時此刻,她又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
勾到以後呢?他非常清楚結局,他第一次知道知道鍾爾這個人的時候,就一併知曉了此人的惡劣秉性。
許聽廊第一次見鍾爾是在17歲那年。那是個寒假,他去美國找留學的兄弟陶創玩。
陶創和一個同是中國人的留學生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倆人在異鄉相互有個照應,關係很不錯。
陶創在機場接到了許聽廊,回家的計程車上,他提前給打了個預防針:「我室友最近失戀,尋死覓活的,你無視就好。」
許聽廊沒當回事,他們這個年紀本來就是最招蜂引蝶的時候,身體剛剛擁有了談戀愛的資本,一朝解禁,迫不及待投身旖旎的愛情世界,失戀這種事情,他聽多了也見多了。
這個年紀的感情往往都很淺薄,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過陶創的室友還是讓他吃了一驚。
這哥們失戀得過於真情實感,形容枯槁,衣著邋遢,眼神空洞,房間裡的酒瓶子鋪了半壁江山。
但是看得出來,這人收拾一下,應該長得還不錯。
「我室友,池文彬。」陶創介紹,看池文彬那渾渾噩噩的樣,他覺得也沒什麼介紹許聽廊的必要,就沒有多此一舉,上去奪過池文彬的酒杯,「大哥你怎麼又喝上了,你不怕喝死,我特麼怕啊,你別搞我行不行。」
「鍾爾,鍾爾……」池文彬嘴裡含糊不清,反反覆覆地念叨著一個名字。
「該!」陶創嫌棄地把人扶到床上,「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人,不信邪非要去招惹,要我說睡兩覺過個癮也就算了,還動真情,傻逼。」
「她不是那樣的人,她說過她是真心喜歡我的。」池文彬固執地為自己的感情正名,「我要給她打電話,她肯定也在等我找她。」
說著就要去翻手機。
「艹,傻逼!」陶創一個頭兩個大,忙不迭地上去阻止。
和醉鬼實在沒有道理可講,池文彬鐵了心要打電話,陶創氣到額頭青筋暴起,跳著腳破口大罵:「都一個多禮拜了,你到底有完沒完?人家下家都找好了,你還在這嘰嘰歪歪地找死。傻逼!」
許聽廊叫他別多管閒事:「隨他吧。」
「不能隨他,打了電話更瘋,今晚我倆都別想睡,就守著他喝了吐吐了哭哭了傾訴。」
陶創越說越氣,細數罪魁禍首的惡行:「那女的,遠近聞名的海王一個,我朋友不跟我們一個學校都知道她,釣起凱子不管國內的國外的來者不拒,只要長得帥,而且釣到就甩,我特麼感覺她的受害者聯盟都快成立一支軍隊了。我室友這傻逼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就敢湊上去,還信誓旦旦說要渣她一回,給男同胞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