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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廊笑了下,抄起手臂上下打量她兩眼。
鍾爾忽然覺得有些不妙,有什麼東西快到抓不住,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許聽廊似笑非笑地:「你上次說,噓噓姓什麼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哦豁,翻車
第32章
鍾爾一天天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滿嘴跑火車,要不是許聽廊提起,她壓根不記得這檔子事。
他這麼一說,她才依稀記起自己當時為了騙他鬆口讓她一起演《白首相離》,說過噓噓姓許。
噓噓不姓許,姓鍾。她還不至於給多年不見的老相好搞個孩子,不過噓噓這個名字確實跟許聽廊有關,她懶得想名字,腦海里又正好閃過了許聽廊這個人,於是就給它起名噓噓,跟中中對應。
就像這些年,她對許聽廊耿耿於懷是真,但也僅限於此,不耽誤她身旁花團錦繡,被別人迷了眼睛。
還好噓噓姓的是鍾,沒跟別的亂七八糟的野男人姓,不然她翻車更嚴重。
鍾爾的深情人設崩塌,她一時間有些尷尬,噎了兩秒才訕訕地說:「你要是在意,就改成跟你唄。多大點事。」
許聽廊看到狗證上「鍾噓噓」的姓名欄時,確實有種被人欺騙的不痛快,瞬間沒了父子相認的親近,但一路上開過來,他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
鍾爾這些年桃花不斷,不曾為他停留是不爭的事實,執著於一個姓氏又有什麼意義,噓噓能叫「噓噓」,已經是她極大的破例了。
她是鍾爾,就那點喜歡人的容量,不能對她有太高的要求。
比如她現在信誓旦旦說你在意就改唄,不過是料定他沒那麼無聊。
許聽廊偏無聊。
「好啊,你什麼時候回海市,記得去。」
「……」鍾爾猝不及防,又讓他噎一下。
她眼珠子一轉,快速從心虛裡脫身:「改可以,但是改了就得從了我。不然我以後怎麼跟新男朋友交代我的狗姓許?」
許聽廊提醒她:「那中中還姓鍾呢。」
鍾爾越發理直氣壯:「對啊,所以我這不是從了你了嗎?你自己不答應。現在只要你答應,我們兩個就鎖死了,鎖到天荒地老。」
許聽廊簡直嫌棄死她了:「你少點套路多點真誠能死嗎?」
「我還沒說你呢。」鍾爾想起被寵物打斷的事來,「你在樓下跟簡欣文說什麼說這麼久,她是不是告我狀了?」
惡人先告狀,她冷笑。
幸虧是她包的同樓層房間,不然許聽廊肯定放人住上來。
許聽廊不想回答加劇二人的矛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她媽媽這兩天要過來看她,叫我一起吃飯。」
鍾爾裝作不經意地問:「那你去嗎?」
「去。」許聽廊說。
這下鍾爾的面色真的有點掛不住了。
他倆之前狠狠吵了一架,現在彼此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下臺階,也算是打情罵俏的情趣。
但簡欣文的媽媽過來,為什麼要叫他一起吃飯,而且他居然要去。
「她媽媽是我的表演老師。」許聽廊解釋。
鍾爾並沒有好受一些,她更加難受。
她原先以為在她和簡欣文之間,許聽廊跟她的關係毫無疑問要好很多。
現在他說簡欣文的媽媽是他的老師,也就是說,他和簡欣文知根知底,家人看好。
一起吃飯會說什麼呢,請他多多照顧簡欣文,多多指教簡欣文,不要叫人欺負了簡欣文。
即便只是出於禮貌,他也一定會說好。
她才是那個不自量力的跳樑小丑。
她沒有當老師的媽媽,沒有千里迢迢跑來給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