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女尊(新年快樂,掉落紅包~)(第2/6 頁)
間,方才和樂的氣氛便蕩然無存。
辛言忱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平靜地用完梗米粥方才離開。
主子沒有吩咐,兩人便只能繼續跪在原地,連桌子都不敢去收拾。
冬魚只怕惹了主子生厭,急得都快哭了,秋魚心底卻若有所覺,果不其然,屋外很快出現了兩道身影。
正是春魚和夏魚。
兩人因著出身原因 ,又被辛言忱敲打了一番,便很自然地接過了灑掃等粗使活計,不與冬魚秋魚爭近身伺候的位置。
不用接近公子,兩人原本還覺得慶幸,可日子久了心底卻悶得不行。
一來延珍宮的下人少,這活兒並不輕鬆,一天下來胳膊腿都酸得不行;二來麼,則是心底的憋悶了。
在辛府時,有徐玉修這座大靠山在,加之容貌姣好,他們從來都是被捧著的,哪裡像是這後宮?完全成了徹頭徹尾的底層,隨隨便便都能被人杖斃的小角兒。
他們不敢恨辛言忱,便將怨氣發洩在光鮮亮麗的另外兩人身上,雖未有所動作,心底卻早就想著扳回一局。
這不,終於等到了機會。
眼看秋魚冬魚罰跪,兩人便趁機接過了收拾碗筷的活計,琢磨著不動聲色地將他們趕去做粗使活計。
一切進行得格外順利。
夏魚端走碗筷,對著頭都沒抬的兩人笑道:“這碗筷我便端走了,至於今下午院子的灑掃,就麻煩你二人幫幫忙了。”
“畢竟若是灰塵太多,礙了主子的眼,我可開罪不起呢。”
抬出主子,秋魚冬魚能說什麼?只能咬牙忍下。
見他二人悶不吭聲,夏魚的眼角眉梢出現了明顯的喜意,正想繼續挖苦幾句,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的春魚卻輕飄飄地回過身來。
“原是如此。”
他個子高些,下人的宮服不過一藍衫,偏他別出心裁地選了條白色的腰帶,將腰掐得細細的。那白布不值幾個錢,便選了截長的,多餘的在腰側垂下,走起路來,被風帶著飄蕩,便多了幾絲淡雅輕靈。
便連說話,也刻意放緩了音調,多了點詩書氣。
春魚的手隨意從屋內那青瓷擺件上劃過,眼底有幾分炙熱,便連那淡雅的笑容也多了點不倫不類。
“我說怎麼大早上的聽見喜鵲報喜,原是有人趕著讓位呢。”
比起口無遮攔、脾氣急躁的夏魚,顯然輕飄飄的春魚更為氣人。
冬魚當即氣紅了臉。
讓位?讓什麼位!他們才是主子最信任的下人!這人長了張嘴怎麼連話都不會說呢!
正想理論一番,袖子卻被秋魚不動聲色地拉住,冬魚瞬間清醒過來。
回過神後,後背便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還在領罰,若再惹出事來,那可真是失了主子的心!
冬魚便死死的咬住唇,任兩人如何挖苦,只一聲不吭。秋魚更不用說了,比冬魚更能忍。
許是覺得沒意思,又或是擔心惹了主子注意,春魚和夏魚兩人便打算離開。
只在離開前,春魚俯身,打量著兩人的臉,目光重點停留在秋魚那紅腫的臉頰,輕飄飄地笑了。
“多可憐呢可惜啊,生了張下人的臉,便是一輩子當下人的命。”
春魚比夏魚聰明些,他看得出來,秋魚比冬魚的話語權更大,也是他時時刻刻巴在主子身邊,故意分配給他們一些偏遠雜亂的活計。
比如說洗衣,主子的衣裳送到浣衣局便好,他們只需要負責送去、拿回。
偏那秋魚刁得很,把給主子送衣裳的活兒交給親近些的冬魚,再將他二人的衣裳推給他和夏魚洗,美其名曰:不耽誤主子的事兒。
可大家都是下人!憑什麼他得替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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