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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經理,我孩子的事處理好了,我從今天開始正常上班。
「好好好,你不用站櫃檯了,你就在辦公室,負責指導我們的工作就行了。」經理說。
我說我本來就是營業員,我要不站櫃檯,那我還上什麼班?你不讓我站櫃檯,那是不想要我在這裡幹了嗎?
經理更加緊張,一臉的苦相,「小姚啊,你就別為難我了,我要是讓你站櫃檯,華總會讓我站馬路去的。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要養,你不能讓我失業啊。」
我知道他是忌憚華辰風。我也不知道華辰風指示別人對他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強行要站櫃檯。華辰風那個人行事乖張,也說不準他真的會讓經理去站馬路。我也不能連累人家。
我說那我不站櫃檯也行,你總得給我安排工作來做吧?
經理這才一臉輕鬆,擦了擦額頭的汗,說以後你就協助我管理商場就好了,想了想不對,又改口說,是他協助我管理商場。
好在我對商場熟悉,也確實有很多工作我可以去做。快到下班的時候,蔣軒龍到商場來了,是來接我的。
在同事們羨慕的眼神中,我上了蔣軒龍的奧迪車。心裡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我不是那種虛榮心很重的人,但華辰風給我帶來的優越感和安全感,是真實存在的。因為過去太苦,現在的這種改變,讓我無法不動心。畢竟我也是食人間煙火的普通凡人,終究難逃紅塵中的俗念。
蔣軒龍將我拉到了海城最好的兒童餐廳。我進去的時候,看到華辰風正在遊樂區和孩子在玩耍。
小峰穿著整齊的小西服,像個高貴的小王子。玩得開心極了。我仔細看了一會,發現那一大一小兩個漂亮男生的眉宇之間,竟然真的存在著某種神似。
我的心又砰砰跳了兩下。有某種不真實的幸福感一閃而過。
這時華辰風看到了我,收斂了一些笑容,牽著孩子向我走過來。
「餐我已經點好了,慶祝我們結婚吧。」他淡淡地說。
我疑惑地看著他,他從包裡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紅本本遞給我,「這是你的,好好保管吧。戶口本也還給你。辦結婚證,本來是要兩人在場的,不過你工作忙,加上民政局的領導和我比較熟悉,所以就破例替我辦了。」
那是一本真的結婚證,我開啟來,上面結婚人的名字是華辰風和姚淇淇。
我果然又上他的當了。
第16章 縱情
對於一個經歷過失敗婚姻的人來說,再次看到紅色的結婚證,心裡是複雜的。
都說婚姻是圍城,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而對我來說,這進城與出城,都不由我。這讓我很不安。
但我心裡又有隱隱的期待。期待新的關係,新的婚姻,能讓我和孩子的生活告別幽暗,重回光明。
所以那一刻我低頭垂眸,眼裡有淚。
「就不能臉色好看一些,給個面子?」華辰風見我半晌不語,在旁邊說。
「照相的時候,你讓我把包給你保管。你就在那個時候,偷了我的戶口本?」我看著他。
「不是偷,是拿。」他嘴角微微上揚,有標誌性的得意笑容。
「所以你只要想做什麼,你就一定會做什麼,不管別人同意不同意?也不管別人怎麼想?」我說。
他皺眉作思考狀,然後給出答案,「基本上是這樣。」
我無語,將結婚證和戶口本放回包裡。突然發現,自己放結婚證的動作竟是小心翼翼的,像在輕輕呵護著什麼易碎的東西。
這是我第一次和華辰風一起吃飯。雖然眼前的男人從法律層面來說,已經是我的丈夫,但我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