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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才女,還是美女。
剛才一進宴會廳,她就被季星遙的氣質吸引。
這些年,已經甚少有什麼畫什麼人能讓她一眼驚艷。季星遙便是其中一個。
唐加萊說到季星遙就打不住,「其實星遙最擅長的是靜物畫,她畫《星遙》系列是想要挑戰自己。」
無疑,《星遙》系列是成功的。
《星遙》不管是在色彩、空靈感還是在表達手法上,都讓人耳目一新。
裴鈺主動提出:「難得這麼有緣,把小丫頭介紹給我認識吧。」
說話間,幾人距離縮近。
唐加萊給他們做介紹。
裴鈺跟季常盛經常在社交場所遇到,不過不熟,今天算正式認識。
唐加萊難掩喜悅,她用力抱了抱季星遙,「當初你學畫是正確的。我月初剛跳槽到k畫廊在北京的分部,沒想到第一件拍品就是你的作品。」
她比星遙大八歲,此刻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
裴鈺向來寡言少語,今天對季星遙卻豪不吝嗇讚美之詞。
她溫和笑笑:「人如其名,畫如其人。這些年我只愛靜物畫,今天第一次拍人物畫,你把《星遙2》賦予了靈魂。」
季星遙受寵若驚:「謝謝裴老師,您謬讚了。」
幾位女士在聊,季常盛插不上話,他藉口離開。
季常盛去了宴會廳外,秘書馮梁緊跟其後。
兩人找了一處安靜角落。
季常盛點了煙,問道:「雜誌你看了吧?」
馮梁點頭。剛才季常盛折角那頁,是一篇跟慕靳裴有關的報導,慕靳裴近期回國,資本進軍國內,看樣子他是打算發展國內市場。
季常盛要說的重點是:「慕靳裴長得跟慕董不像,跟裴鈺就更不像。」他跟慕靳裴有過幾面之緣,是在券商路演時遇到。
第一次看到慕靳裴,他就不寒而慄,因為慕靳裴長得太像那位已去的故人,尤其眼睛,不過慕靳裴的身份在那,而故人的兒子早就夭折。
後來他讓馮梁調查一番,慕靳裴是慕家唯一的孫輩,他這才放心,是自己多想了,畢竟這世上沒有血緣關係又長得像的人多了去。
再說慕家家大業大,不會只養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
可時隔兩年再次看到慕靳裴照片,心底又開始隱隱不安,特別是慕靳裴這次回來是要投資。
馮梁問:「季董,您的意思是?」
靜默一瞬,季常盛:「再查,我要百分百確定慕靳裴是不是裴鈺跟慕董親生兒子。」慕家早前移民國外,慕家家事他並不瞭解。
馮梁:「好,我儘快查清。」
季常盛緩緩吐出煙霧,示意馮梁去忙。
他一人在視窗站了會兒,定定神,回宴會廳。
今晚酒會還有一位重量級嘉賓,遲遲未到。從機場來酒店路上堵車,耽擱了。
慕靳裴坐在汽車後座,車窗升起,車內安靜的彷彿與世隔絕。
手機響了,備註是一個字母f。
慕靳裴接聽。
「慕總,季董還是懷疑您。」
慕靳裴聽後沒絲毫情緒波動,他說:「正常。」他跟親生母親長得像,季常盛本就疑心重。
頓了片刻。
「把他疑慮消除。以後這樣的小事不用再跟我匯報。」
「明白。」
慕靳裴切斷通話。
他揉揉太陽穴,下了飛機頭就開始疼。
他不喜歡這座城市。
如今又不得不來。
快到酒店,慕靳裴給裴鈺發訊息:【媽,我馬上到,您還在不在酒會?】
裴鈺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