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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後,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程博一時間有些迷茫,他不知道他在哪裡。
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他在哪裡,他在酒店,他昨晚和那個男人來了酒店,那個男人將他抱上了床,緊接著便是讓程博終身難忘的疼痛,再之後程博便有些意模糊了。
想到這,程博臉色一變,他猛然轉過頭,看向床的另一邊,在看到床的另一邊沒有那個人後,程博因為想到昨晚的經歷驚變的臉色這才好一點。
這時,他準備坐起來,雙手剛支到床上準備坐起來時,程博才發現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力氣,這讓他剛剛起來的一點身體又重新躺了回去。
此時,他也才發現,他的左手上還打著吊瓶。
「你醒啦?」
這時一個和藹的聲音傳入了程博的耳朵裡,聽到聲音,程博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戴著眼鏡的男人。
看到面前的陌生的男人,程博下意識的問道:「您是……」
他想問您是誰,可是這一說話,程博才察覺到他的嗓子異常的疼痛,這讓他本想問出的『您是誰』三個字,只說出了『您是』後因為嗓子的疼痛沒有說下去。
「我是秦醫生,你也可以叫我秦伯。」
聽到男人的話,程博也想到了自己手上打著的吊瓶。
第十七章 裝睡
「我,我這是怎麼了?」
聽著面前的男人說他是醫生,並看著手上打著的吊瓶,程博用因為喉嚨的疼痛而有些沙啞的聲音輕聲的問道。
聽到程博的問話,秦醫生回到:「你發燒了,」說完他又和藹的安慰道:「不用擔心,打完這瓶吊瓶你應該就能退燒了。」
從小到大程博只記得他在很小的時候發過一次很嚴重的燒,這之後他就很少發燒,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嚴重的燒了,昨天他也沒有著涼。
這麼想著程博便開口問道:「我怎麼會發燒?」
程博問完,秦醫生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臉色變了一變,好似在斟酌著怎麼回答,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聲說道:「可能是著涼了,不用擔心,很快就能恢復了。」
因為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程博特別善於察言觀色,雖然秦醫生在自己問完話後臉上的變化也只是在一瞬間的事,但一直看著秦醫生的程博還是捕捉到了。
剛剛的程博是因為剛剛醒來,加上他的腦子有些沉,他便沒有多想的問出了他為什麼發燒,現在想想,他是昨晚被傅宏霆抱上床後,緊接著就是疼痛,在之後他便有些意識模糊了,再醒來他就發燒了。
突然,程博又想起,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到了傅宏霆和什麼人的對話,對,另一個人的聲音就是面前的這個秦醫生,他們談話中好像也在說自己,只是當時的自己發燒迷糊的原因,只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卻無法思考。
現在仔細想想他們說的話,再聯想自己昨晚最後的清楚的記憶就是和傅宏霆一起上床和疼痛傳來前,那之後自己的記憶便有些模糊了,再醒來後自己便發燒了。
程博又不是傻子,這麼想著他自然明白自己為什麼發燒了,是傅宏霆的粗-暴,他的粗-暴讓自己的身體吃不消,所以才發燒的。
他對他其他的情人也都是這樣的麼,想到這,想到昨晚的疼痛,想到傅宏霆的粗暴,程博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同時他也想到了昨晚攔住傅宏霆車的那個叫河洛的男孩,他不明白傅宏霆這樣一個粗暴的人,那個男孩為什麼還要哭求的想要跟著他。
如果程博是他,程博會心裡很開心,毫不猶豫的離開傅宏霆。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