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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車子停下,喻帆扶著他上車:「困了就睡,很快就到家了。」
「嗯。」旬松應完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
一分鐘後,喻帆聽到耳邊人出聲:「你為什麼不好好考?你來上學真的就鬧著玩的嗎?」
喻帆被驚了一下,鬆口氣回:「我不是說了,怕麻煩。」
關於他由於成績太好太出名被各種圍觀堵截這種事他要怎麼說?雖然他一開始並不是有意考不好,而是真的誤了時間,但忽然發現這方法還算有點用,便也就一直沿用了。
而且他也不想被叫家長。
認為他是個好學生的胡開一言不合就要請家長,還不如就此變成一個普通學生,讓他對自己徹底死心。
總之,他一點都不想引起別人對他的關注。
想了想也不知該怎麼說的喻帆垂眼看肩上的人,發現他已經又睡著了。
喻帆搖搖頭,捏了下他的臉。
「你為什麼不等等我?」睡著的人又出聲,「你就不能等我三十天嗎?我才不要喊你哥哥!」
月初過生日的喻帆哭笑不得,這種事是他能控制的嗎?
旁邊人忽然又伸出了一隻手:「禮物呢?」
喻帆:「」
「我說別人不用準備,可沒有說你不用準備。」
喻帆剛想開口又被打斷:「你和別人能一樣嗎?」對方語氣相當氣憤,但眼睛還在閉著。
喻帆被氣得又捏了一下他嘟起的臉。
扶著人終於上了三樓,喻帆把人放到了自己沙發上,站著看他:「醉成這樣,我看禮物也不用給了。」
「誰說的?」沙發上的人又炸了起來,這次眼睛也睜開了,「在哪裡?快給我!」
喻帆笑著把人拉起來,湊近看他的眼:「你是真的醒了嗎?」
睜開的眼睛還帶著朦朦朧朧的神情,拼命眨巴著:「這不是嗎?快點,我馬上就又睡了。」
喻帆笑出聲,拉著他進了臥室:「本來想明天給你的。」
旬松在後面嘟囔:「我不要習題冊,你再送我這個我就跟你分手。」
喻帆:「看在你醉了的份上 ,不跟你計較。」
他說著開啟了衣櫃,拿出了一個包裝好的盒子,放到了旬松的手裡。
旬松顛了顛:「什麼東西?」說著就要拆。
「我來幫你。」喻帆幫他拆了包裝,開啟了盒子。
「嗯?」旬松眯著眼睛湊近,上手摸了摸,「衣服?」
喻帆幫他拿出來,是一身定製的正裝:「要不要試試?」
「要!」旬松高興地跳了一下,他喜歡那條領帶,他見喻帆戴過一條一樣的。
喻帆看著他挑挑眉:「你這樣怎麼試?」
旬松:「啊?」
喻帆:「把衣服脫了才能試,笨蛋。」
「艹,你才是笨蛋。」旬鬆氣沖沖掀了t恤,又開始脫運動褲,一邊脫一邊罵,「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我雖然笨,但我脫衣服可快了。」
喻帆:「」
「看我脫完了!」赤條條的旬鬆手舞足蹈,看喻帆這表情還以為他不滿意,又把手伸向了喻帆的腰間,「我幫別人可以更快。」說著開始上下其手。
這場試衣服最後變成了脫衣秀。
後來旬松一邊哭一邊掙扎著夠白襯衫:「你為什麼不讓我穿,你這個大騙子。」
喻帆奔忙之中幫他穿上了,他又嚷嚷著要領帶:「少先隊員都要系領帶,我還當過體育委員呢。」
這人還越醉越厲害了,開始說胡話了。
然後喻帆發現了領帶新的用法。
第二天旬松是在腰痠背痛中起的床,然後在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