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3/3 頁)
閉著的眼睛又睜開,她拉著他的領口,鼻子湊上?去,小狗似的細細聞著。
傅硯禮將她腦袋摁回去,問:“在聞什麼?”
“聞有?沒有?不該有?的味道。”林予墨不受管束的再次湊上?去,其實只是私心,她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
“聞到了嗎?”傅硯禮問。
林予墨皺皺鼻尖,說嗯:“聞到了,聞到了斷情絕愛的味道。”
“……”
“你說你想我,叫我寶寶,讓我早點回來,結果?我回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閉著眼,小嘴一張一合,指控的話一股腦就冒出來。
“你是騙子。”
傅硯禮:“沒騙你。”
“你狡辯吧。”
傅硯禮嘆了口氣,沒有?狡辯,握著她的手,牽引到一個位置,林予墨被燙了下,意識到是什麼手指都收緊,他將她手指一根根開啟,放上?去。
生理反應是誠實的。
林予墨臉一紅:“你,流氓。”
“睡吧,等你睡醒。”
很?平常的一句話,聽在林予墨耳朵裡?,就像是送死囚臨刑前一頓飯,吃吧吃飽了好上?路。
她睡不著了,索性拉著他聊天轉移注意力。
話題從這?次的旅行,聊到他們婚禮後沒有?蜜月旅行,傅硯禮答應給她補償,問她想要什麼。
平心而論,林予墨什麼都不缺,再昂貴的禮物也不一定能?打動她,她想到點什麼,道:“我要你三天時間。”
時間對他們來說是最寶貴的。
“去哪?”
“去滑雪?我看到朋友圈有?人在曬,眼下,是芬蘭滑雪的最佳時間。”
她一個冬天為大哥的婚姻操碎心,再加上?陡增的工作?量,這?個冬季還沒出國旅行。
傅硯禮說好。
芬蘭的簽證從申請到辦下來,花了一週多的時間,兩人拿到護照的兩天後出發,九個小時的航程。
酒店的人,來機場接機。
行李放置在房間,兩人在房間裡?用了第一頓餐。
林予墨不會滑雪,傅硯禮會,但安全?起見,還是請了一位專業的教練。
教練是位棕發灰眼的芬蘭人,會英語,熱情幽默,擅長?鼓勵式教學,贊她滑雪有?天賦,這?話有?水分,否則她也不會快將所有?能?摔的姿勢集齊。
還是有?些進?步,能?滑得更遠。
課時已經過半,教練用新學的蹩腳中文?,對她豎起拇指道:“很?好很?好”,她立即邊搖頭邊回,沮喪說著“so bad!”
教練被逗笑。
傅硯禮從高階雪場熱身回來,林予墨不是個輕易能?放棄的主,越挫越勇,摔過後爬起來拍拍雪,又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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