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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機撤出房間的一瞬間,秦朗便沉著臉看向嚴寒。嚴寒也看著他。
&ldo;嚴寒你……&rdo;秦朗話剛開了個頭,就被嚴寒緊緊抱在懷裡,他有點受驚,掙扎著,&ldo;你……你放開我!&rdo;
嚴寒沒放,他將臉靠在秦朗的肩上,沙著嗓子又重複了一遍飯桌上的話:&ldo;秦朗,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很抱歉我現在才嘗出來。&rdo;
秦朗停止了掙扎,又一次被什麼哽住了喉嚨,他的聲音同樣帶著沙啞又無力:&ldo;嚴寒,你到底想怎樣?當初離婚不是答應得很爽快嗎?現在你到底是要怎樣?&rdo;
嚴寒鬆開了他,握著他的肩膀,定定地看著他:&ldo;那樣的婚姻對你我而言都是牢籠。只有出了那個牢籠,我們才能真正開始。秦朗,上次在醫院那句話,我是認真的。&rdo;
秦朗聽著,心裡想給嚴寒一波&ldo;666&rdo;,這樣的想法竟然和他不謀而合。他當初選擇直接離婚,一半是讓嚴寒後悔,一半也是覺得跳脫出來以後才能重新認清。
不過,原主要是聽見當然不會這樣想。對他而言,離婚就代表了放棄。一定是這種――ex,離婚才能好好愛?什麼邏輯?逗呢?
秦朗看著嚴寒,突然笑了,帶著嘲諷:&ldo;所以現在你是離婚了之後,才想起我的好?為什麼?覺得寂寞了想找個人陪你睡覺?可別告訴我你現在對我有意思了,想要愛我之類的笑話。五年了,我有自知之明。&rdo;
嚴寒一愣,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著秦朗,忽然也笑了:&ldo;你說的對,是想找你睡覺,但前提是因為我對你有感覺了,所以才想睡。五年了,你也知道我對別人根本沒興趣,無論哪方面。&rdo;
秦朗輕呵一聲,推開他,冷笑著:&ldo;我不信。五年都沒打動你,離婚到現在,這才多久時間?你自己都沒覺得你這話可信度極低麼?&rdo;
嚴寒斜起嘴角,一步一步朝著秦朗緊逼。秦朗迫於他的氣勢反射性後退,最後被咚在牆面上。壓迫的姿勢,對方雄性荷爾蒙將秦朗整個人都籠罩住,心臟又猛烈地跳動著,他聽見對面俯下身來的人說:&ldo;可不可信,你可以自己去判斷。感情這種事,誰曉得他為什麼突然就來了呢?&rdo;
是啊,就像當初,他不過是看了嚴寒一眼,便自那以後對他念念不忘,情根深重。
就在秦朗愣神之時,那人的臉猛然湊近,準確地找到他的唇,不客氣地含住,包裹、吮吸、舔舐,是個十足的掠奪者和侵略者。
秦朗驚愕地瞪大雙眼,卻只能看見對方濃密彎翹的睫毛。他竭力找回理智,雙手抵住嚴寒的胸膛,用力推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可惜那人桎梏那樣牢,秦朗根本推不動半分。像懲罰一般,那人火熱的手掌還伸進他的衣衫下擺,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ldo;唔……&rdo;秦朗忍不住張嘴叫了聲,卻給了面前這個掠奪者更好的機會深入,一路席捲,攻城略地,吻得瘋狂又霸道。
秦朗敵不過這樣的攻勢,被吻得眼泛水光,兩頰暈紅,推拒對方的雙手也開始變得無力。
好想就這樣沉淪,好想就這樣溺死在這人的呼吸裡。
如果他也愛他,就是讓他死了又有何妨,可惜,再怎樣騙自己他也知道,這人並不愛他。
所以這樣的一味沉淪,又有何意義呢?
秦朗閉上眼,狠狠地咬在嚴寒的舌頭上。唇齒間,他嘗到了血腥味。
嚴寒吃痛,總算鬆開了秦朗,舌尖舔舐了一圈被咬傷的地方。秦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