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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巴、白糖、五香粉、醬油、耗油……」手機立在一旁角落,鄭海川有條不紊地往鍋中加入調味料,嘴裡一邊向觀眾介紹。
他動作利索,但身上穿的長袖衫卻時不時因為甩動而落下袖子,有些礙事。鄭海川乾脆走出鏡頭把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這才走回來繼續做菜。
「對了,缽缽雞還有一道必不可少的工序,油潑辣子!」
油潑辣子作為日常常用的調料,鄭海川自己早就做了一大罐。他此時開啟用勺子舀出兩大勺,浮在表面上的一層芝麻光看起來就能讓人嗅到濃鬱的芝麻香來。
鄭海川做飯時尤為認真,卻沒注意到當他換了衣服再走進廚房後,直播間裡的氛圍就變得沒有那麼期待美食了。
好些個觀眾的視線都落在他背心裹著的鼓囊肌肉上。
隨著鍋鏟每一次的翻炒,鄭海川鼓起的肱二頭肌都會在鏡頭前放大的晃一次,而他同樣健碩的胸肌和腹肌,也在廚房明亮的光線下無所遁形。
與此同時,還有一小撮眼尖的粉絲發現了些鄭海川身上不一樣的東西。
【眼睛要看花了:這次不是我眼花了吧?】
【眼睛要看花了:主播胸口上是啥?就那背心邊邊上!】
【眼睛要看花了:左胸!鎖骨往下五厘米!】
【月亮不及我的心:樓上的姐妹,你瞅瞅脖子那是不是也……?嘿嘿】
【我屁話超多:大川兄弟,你媳婦兒這麼辣的嗎?慕了慕了。】
第120章 一直是
鄭海川除了在洗澡和刮鬍子之外,很少去注意自己的身體。
對外在的欣賞從來都被他排在果腹和養家餬口之後,而他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不抹香不擦粉的,也沒有什麼天天照鏡子的必要。
因此他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昨天晚上他的律醫生在和他一番『酣戰』之後,還暗戳戳地留下了累累的『戰果』在他身上。
像是用一種囂張又隱晦的方式,宣告著自己的存在感。
鄭海川正在給他的缽缽雞收尾。
原本缽缽雞的肉菜都是用竹籤一根根穿起來的,方便食客從蘸缽中拿起來吃。但在家沒必要搞這些形式主義,他就把燙熟的蔬菜用漏勺撈起,瀝乾水分,然後就全部浸泡在了他盛滿秘製調料的玻璃大盆中。
這時候的菜還是熱的,等自然晾涼後浸泡幾個小時,口味才是最佳。那時候所有的菜都浸透了調料的鮮香,紅油、辣椒、蒜蓉、芝麻,數十種香料匯聚成一股香辣爽口的味道,配上兩個饅頭或是一碗白米飯,能轉眼就讓人幹完。
「行了!這下就能吃了!」
鄭海川抱起玻璃盆放在鏡頭下炫了一圈,這才注意到彈幕裡與他想像中學會做菜後不太一樣的留言。
【我看是被吃了。】
【嘻嘻,草莓好吃,我愛吃草莓。】
【這色澤怕不是楊梅吧!嘬得是多使勁兒?!】
【噓!哈哈哈哈瞎說什麼大實話!】
【你們不要想多,肯定是蚊子咬的。】
【不好意思我家這邊都開始穿棉襖了,蚊子都被凍死了。】
「啥玩意兒?什麼草莓楊梅?什麼蚊子咬的?」
鄭海川不明所以,他這做的是菜又不是水果撈。他問完繼續拿出保鮮膜把大玻璃盆整個包裹嚴實了,準備放進冰箱裡冷藏一宿,然後又舀了兩碗米給淘了水泡上,打算第二天醒來後直接煮上。
——這樣律醫生下班回來就能直接吃了!
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聽見鄭海川提問,連忙興高采烈地指出了他身上『奇怪』的紅色痕跡。從脖子到胳膊肉,一二三四五都挨個兒點了出來。
鄭海川終於騰出點注意